“就憑你們兩個廢物,就算再如何還能翻天不成!”徐崖傲氣說道。
黃冬和陳南征臉色難看,以二敵一都不能傷徐崖分毫,身邊的自己人也越來越少,對方幾乎沒有減員,此消彼長間他們的形勢愈發艱難。
“徐崖,你乾嘛呢,老夫說話你聽不見不成?”不遠處趙長州怒道,他對麵的史良此時幾乎渾身浴血,淒慘的不行,不過史良仍在堅持戰鬥。
徐崖聞言一激靈,他眼神忌憚說道:“趙老,我這就去,這兩個小子有些難纏!”
“廢物,哼!”趙長州冷冷大聲說道,隨後不再理會徐崖。
黃冬和陳南征調息了片刻,他們互視一眼,再次同時出手。
徐崖此時實力完全爆發,再也不懼怕二人,但此時他明顯已經心不在此,他全力防守同時大喝道:“來人,助我!”
周圍定鼎城的人立刻圍了過來,他們毫不猶豫攻向黃冬二人。
人數逆轉,攻守之勢也發生了變化,黃冬和陳南征被七八個高手圍攻,其中最弱的也有入門級圓滿境界,他們頓時手忙腳亂起來,就算想攔下徐崖都已經做不到了。
徐崖沒有乘勝追擊,他立刻退走向齊天衝去。
張秋昊作為落日門掌門,他的對手是神秘的影落門紀雲清,此時他已經被紀雲清那飄逸的身法打得遍體鱗傷,若是生死相搏,他早已隕落當場。
精進境初期與小宗師的差距太大,遠不是憑著一口氣就能翻盤的,對方就像是貓戲老鼠一般將張秋昊玩弄於股掌之間。
張秋昊越打越憤怒,他揮舞著殘陽劍狀若瘋狂,不過劍身並沒有出鞘,而是鎖死在了劍鞘之中。
突然張秋昊的力量猛地提升了一大截,他身體周圍氣勁外溢,已然邁入了精進境中期。
紀雲清卻是不以為意道:“居然突破了,有意思,這樣才有些意思!”他的臉上滿是戲謔之色。
突破後的張秋昊攻勢更加淩厲,不過無論他如何努力結果都沒有變化,他如同被關進了深淵牢籠,永遠不見天日,深深的絕望感讓這位落日門的年輕掌門陷入癲狂。
“有本事你殺了我!殺了我啊!”張秋昊猙獰喊道。
紀雲清咧嘴笑道:“秋昊,都是未來袍澤,我怎麼會殺了你呢?”他那表情竟可以看出幾分真誠。
張秋昊聞言情緒稍稍平和了一些說道:“那你就放了我!”
紀雲清搖頭道:“那自然也是不行的!”
張秋昊粗重的喘著氣,眼睛也紅了起來,紀雲清不管是手段還是態度都足以將人逼瘋。
“秋昊,不要中了那家夥的攻心術!”一道淡然聲音響起,喊話的竟然是齊天。
此時齊天的對手已經變成了徐崖帶領下的一群人,但他依舊可以毫發無傷的躲避著眾人的圍攻,無論徐崖如何拚儘全力都無法觸碰到他的一根毫毛。
齊天的話如同一盆冷水澆在了張秋昊頭上,他的氣息慢慢平和,眼睛中的紅色也恢複了正常。
“紀兄好手段,險些著了你的道!”張秋昊冷靜下來說道。
紀雲清笑道:“說話那位才厲害,居然一句話就破了我的布局。”
他頓了頓朝著張秋昊招了招手說道:“來吧,讓我看看落日門還有哪些能耐,是不是真的落寞了!”
在張秋昊陷入癲狂之時,落日劍意全無,隻憑一身蠻力自然無法抵抗紀雲清,此時他已經恢複了清明,他手中的殘陽劍上再次出現了落日劍意。
紀雲清身法詭譎,張秋昊劍意厚重,二人再次對拚起來,這一次雖然仍是紀雲清占據上風,但張秋昊也不是節節敗退。
就在兩方人馬大戰之時,一道身影出現在樹梢上,他的隱匿手段極其高明,即便是趙長州都沒有發現。
當紀雲清從化影中恢複本體對張秋昊展開猛攻之時,那道身影悄無聲息從空中落下,一塊堅硬圓滑的石頭猛擊向紀雲清的腦門。
紀雲清猝不及防下幾乎毫無反抗就被石頭擊中,這看似平淡的一擊威力卻是很大,紀雲清發出一聲悶哼,他抬頭想要看偷襲自己的是何人,但並沒有如願,很快就失去了意識。
淒慘的史良驚喜道:“陸哲!”
“烤肉小子?”徐崖一臉難以置信道。
偷襲之人正是楚仲安,他一出手就解決了對方一位強大戰力。
“你們警惕性也不行啊,都沒人發現我嗎?”楚仲安一臉得意洋洋說道。
“你把雲清怎麼了?”趙長州怒道。
“放心,死不了,我有分寸的,昏迷個兩三天就差不多醒了…”楚仲安淡然自若說道,他的樣子看起來十分欠揍。
“老子廢了你!”徐崖怒喝一聲就要朝著楚仲安衝去。
“你這家夥的對手不是我嗎?不打了?”徐烈的身後,齊天學著楚仲安的語氣說道。
徐崖身形一震,停在了原地,剛剛黃冬二人的前後夾擊有多難對付他自然沒有忘記,齊天和楚仲安實力更強,若是被他們二人圍攻,稍有不慎便會落敗。
就在徐崖猶豫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一聲焦急聲音:“徐崖,小心!”
此時說話的正是趙長州,他的表情又驚又怒,一邊說著一邊化為虛影朝著徐崖衝了過去。
就在楚仲安吸引眾人的時候,一道身影擺出野獸撲食的姿勢手腳並用朝著眾人衝來,他的身上有神秘野獸的光影,來人正是石墩兒。
楚仲安和石墩兒二人來了有一會兒了,落日城眾人的慘狀都被石墩兒看在眼裡,無比的憤怒讓他再次化為了如今的模樣。
石墩兒目標直指徐崖,當趙長州發現他時已經晚了。
徐崖還沒有任何反應就被石墩兒撲倒在地,拳頭如同不要錢般轟在了他的臉上。
石墩兒的拳頭力量恐怖,很快徐崖就步入紀雲清後塵,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