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冬立刻說道:“既然都坐在這了,大夥都寫寫,沒準瞎貓碰上死耗子呢!”
陳南征搖頭道:“那這貓可真夠瞎的…”
“陳兄莫要玩笑,大夥不許浪費啊,都寫上,不會寫畫幅畫也行,這文狀元考驗不見得就非得答對,隻要讓文狀元傾心就好!”黃冬依舊不肯放棄。
“這話讓你說的,讓文狀元傾心似乎比答對還要難吧…”張秋昊打趣道。
在黃冬不依不饒下,大夥都動筆寫了起來,楚仲安本不想寫卻是拗不過這位,隻得寥寥寫下幾筆。
石墩兒不會寫字央求楚仲安代筆,楚仲安沒有答應他,他隻得在紙張上畫起了畫,彆說,石墩兒畫得小烏龜還是挺像的。
在交還紙張的瞬間,楚仲安心中一動,他突然有種大事不妙之感,隻是再想收回已然玩了。
就在小廝們一一收回紙張的時候,狀元樓門口又走進了五人,這些人身披鬥篷,看不真切容貌,他們在老鴇子的引領下徑直向二樓走去。
齊天看著這些人的背影咧嘴笑道:“又來了幾位熟人,今天還真是有意思!”
黃冬連忙順著齊天的目光看去,不過他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究竟是誰…
“齊兄,這些是什麼人啊?”黃冬好奇問道。
“你我都認識的人!”齊天打起了啞謎。
隻一句話,楚仲安就已經確認了這些人的來曆,但他此時心緒不寧,並沒有說出口。
“這些是剛剛那些龍象軍!”說話的竟然是石墩兒,他露出確信表情。
張秋昊驚訝道:“史良他們?齊兄是嗎?石墩兒兄弟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沒錯!”齊天隻說了兩個字。
石墩兒撓了撓頭說道:“這麼厲害的氣息,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來嗎?”
齊天笑道:“你小子雖然憨,不過確實是位另類的天才,如此敏銳的感知,就算在戰場上遇到危險也多半可以逢凶化吉…”
“我大哥也說俺是天才,現在齊大哥也這麼說,俺自己都快相信了…”石墩兒憨笑道,他的表情十分羞澀。
“石墩兒兄弟,你這年紀就有如此修為,不是天才是什麼,你若是普通人,我們哥幾個就都成傻子了…”黃冬無奈道。
楚仲安神秘兮兮說道:“我若告訴你們一個秘密,一定會讓你們驚掉下巴,要不要聽?”
“要啊!”黃冬立刻開口。
張秋昊也接話道:“陸兄,你這不是吊人胃口嘛,快說來聽聽!”
齊天雙眼微眯沒有言語,他似乎知道楚仲安要說什麼。
陳南征等人也催促起楚仲安。
楚仲安見時機成熟這才開口道:“我這兄弟從沒有修煉過任何功法,就在昨日他才第一次與人動手,這一點秋昊、黃冬兄可以見證,因為打得就是他們!”
張、黃二人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驚訝說道:“陸兄,你是說石墩兒兄弟這身本事是天生的?”
楚仲安鄭重點頭道:“沒錯!”
“天生精進境!我的乖乖,就算是赤陽聖女也沒有這麼誇張的天賦啊,更何況石墩兒兄弟還如此強悍,全力施為就算是小宗師也可一戰啊…”陳南征感歎道。
在場眾高手看向石墩兒的目光發生了變化,羨慕、難以置信之中還夾雜了一絲敬畏。
這就是楚仲安的目的,為石墩兒立威,他不可能時時刻刻守在石墩兒身邊,需要讓這些未來的袍澤知道石墩並不是好欺負的。
黃冬連忙抱拳道:“石墩兒兄弟,昨日之事我與秋昊再向你致歉,未來都是袍澤,可不要放在心上。”
張秋昊也緊隨其後:“沒錯,我們兩個有眼不識泰山,今後還仰仗石墩兒兄弟關照!”
石墩兒撓了撓頭說道:“俺昨天也沒怪你們啊,咋又道歉了…”他的表情有些茫然。
“不怪就好,我們哥倆自罰三杯!”黃冬舉起酒杯向張秋昊示意。
張秋昊也立刻端起酒杯說道:“該罰該罰!”
二人接連各喝了三杯酒,這讓石墩兒有些不知所措,在楚仲安的示意下,他也端起酒杯喝了起來。
在楚仲安的推動下,石墩兒在十人中又變得重要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