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楚仲安一臉疑惑,他折返時也曾路過石橋邊,不過並沒有看到彼岸花的蹤跡。
「你沒看到?」紀靈兒有些驚訝。
楚仲安輕輕搖頭,他眉頭緊鎖沒有繼續言語。
「幻象之中那朵花曾說要把我當做養料,它一定還在外麵,這裡看起來平靜,其實暗藏殺機…」紀靈兒一臉擔憂之色說道。
楚仲安臉色平靜道:「這裡可是傳說中的陰曹地府啊,雖然看起來早已經破敗了,不過其中自然有些詭異,我看這朵怪花也沒什麼,若是它真有那麼厲害哪裡還需要控製骷髏來襲擊你!」
紀靈兒想了想表情輕鬆了一些說道:「你說的有理,不過此花確實透著詭異,一定要小心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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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仲安爽朗一笑道:「放心,我可是做了多年的探子,謹慎可是必修課!」他說著俯下身子看向地麵上的兩堆骷髏。
此時骷髏堆上的兩杆長槍依舊破敗不堪,不過打鬥了這麼久依然沒有損毀的跡象。
紀靈兒順著楚仲安的目光看去,她輕咦了一聲說道:「這兩把兵器居然又變化了,它們居然會隨著骷髏體型的變化而變化。」
楚仲安也驚奇發現,這兩杆長槍比剛剛要變大了不少。
他收起白墨槍,小心翼翼地從懷中取出一把匕首,輕輕將兩杆槍從骷髏堆中分離出來。
仔細端詳許久之後,他終於確信兩把兵器上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印記和手段。
紀靈兒見楚仲安要伸手把兩把槍拿起來,她連忙勸阻道:「仲安,這裡的物件或許會沾染不祥,還是不要亂動了!」
「靈兒,放心,我自有分寸!」楚仲安一邊說著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他還是把兩杆槍同時拿了起來。
經曆了漫長歲月,鏽跡已經布滿了槍身,不過剛剛的戰鬥也將鐵鏽磨掉了一些,露出了一絲長槍的本來麵貌。
楚仲安可以看出這兩杆槍一黑一白,槍杆中間位置都有字跡,他一手握住兩杆槍,手拿匕首開始刮了起來。
這些雖然隻是鏽跡但十分頑固,楚仲安用了好半天才將字跡上的鏽跡掛乾淨。
紀靈兒靜靜地站在一旁注視著楚仲安,她一言不發,神色有些緊張,右手緊緊握住了放回腰間的長鞭,隨時做好了出手的準備。
然而無事發生,槍杆上的文字閃爍了一下便沒了動靜,楚仲安仔細觀瞧也不認識這些文字究竟為何,這竟不是現在的通用文字,他的表情一動似乎想到了什麼。
楚仲安長槍上的字跡亮給紀靈兒看,紀靈兒有些驚訝道:「這些看起來並不是當世的文字!」
突然兩個人的心中同時產生明悟,這些文字的意思竟直接鑽進了他們的腦海之中。
黑色長槍上的兩個文字意為勾魂,白色長槍上的字則更為滲人,為奪魄!
「勾魂槍、奪魄槍!不愧是地府的守衛,他們手中的兵器也都是針對鬼魂的!」楚仲安不禁感慨道,他說著就要把這兩把槍背到後背上。
「仲安,你要把這兩把槍帶走嗎,就不怕其中暗藏詭異,到時候麻煩就大了!」紀靈兒連忙勸阻。
楚仲安笑道:「放心,我已經探查過了,雖然不認識這兩杆槍的材質,但也能看出並不是凡品,如今這些已是無主之物,不拿白不拿!」
既然勸不動,紀靈兒乾脆不勸了,她麵露擔憂之色道:「如今怎麼辦?還要去地府中探查嗎?」
楚仲安歎了口氣道:「那處地洞自然不用折返回去,我已經察覺到不管是禁空領域還是向下的牽引力都是奈何橋引起的,不破壞掉奈何橋,就不可能從地洞向上出去。」
「咱們被吸下來也和奈何橋有著很大關係,奈何橋上散發的氣息與雪狐捶死一擊的吐息如出一轍,雪狐的洞穴距離地洞並不遠,那畜生或許早就沾染了地府的氣息,這也是為什麼它的吐息可以牽動奈何橋的力量。」
紀靈兒的眉頭突然舒展開來,隨後恍然道:「這就說得通了,這條野生的雪狐居然擁有吐息,就算是獸王穀以秘法飼育出的靈獸也很難擁有這種本事,原來是與地府有關。」
紀靈兒想起了已經慘死的雪狐,她的心中在滴血。
楚仲安身上的帝江甲已經耗儘了力量,他將三把長槍同時置於後背上,隨後開口道:「這裡沒有一絲食物也沒有水,現在當務之急是必須想辦法逃出去!」
紀靈兒輕輕點頭,她看向甬道的儘頭也就是地府所在方向若有所思。
「走!是福不是禍,是禍咱們就想辦法解決掉麻煩。」楚仲安一邊說著一邊邁步向地府方向走去。
紀靈兒無奈,她知道再說已經無濟於事,隻能乖乖跟在楚仲安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