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嘴角抽動無奈說道:“淮詩姐,我知道今天的消息對你的打擊很大,但婚姻大事總得從長計議…”
“從長計議什麼?你我都已經沒了父母,隻要我們自己願意,為何不能成婚?難道要等哪天再有意外發生,到了天人永隔之時再後悔嗎?”江淮詩越說越激動。
猴子聽到這話明白了江淮詩的心思,他嚴肅說道:“淮詩,我從小就喜歡你,現在依舊如此,我當然願意娶你,可你要想好了,開弓沒有回頭箭!”
“彆婆婆媽媽的,我江淮詩字典裡就沒有反悔這兩個字!告訴你,肖厚載,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江淮詩一副不耐煩的表情。
猴子一臉激動表情,他猛地衝到江淮詩麵前將其狠狠抱住,同時開口說道:“淮詩,我愛你,嫁給我吧,我會為你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我一定會儘最大的努力照顧你,讓你成為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江淮詩沒有反抗,她也輕輕摟住了猴子低聲說道:“我不需要婚禮,隻要你我在一起就好!”
猴子鬆開了江淮詩看著她認真說道:“那就今天!”
江淮詩點頭。
猴子滿臉歡喜,他激動說道:“淮詩,你等我,我去準備一下!”
江淮詩疑惑道:“準備什麼?”
猴子笑道:“就算沒有婚禮,也總該有人見證不是,我去把村裡人都叫過來一起熱鬨一下!”
“行,依你!”江淮詩也笑了,這個民風淳樸的小山村,村民對他們二人都很熱情,她對這裡的人很有好感。
雖然猴子和江淮詩隻搬來了短短一個多月,但村裡人卻並沒有把他們當外人,這些久居深山的村民保持著最原始的善良。
猴子離開後並沒有第一時間跑向村子裡,而是再一次鑽入了山林之中。
看著猴子離開,江淮詩的原本微笑的表情瞬間消失了。
她臉上浮現一抹苦澀低喃道:“厚載,仙靈香似乎比我想象的要可怕的多,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過來,若是不能我會了結自己,絕不做你的累贅,在這之前能與你做幾日夫妻我也滿足了。”
“爹、娘,不知道大姐和淮書是不是還活著,若是女兒戒不掉這仙靈香,很快就能去陪你們了!”江淮詩無比堅定說道,她的眼中滿是哀傷。
很快猴子就回來了,他帶回了一大堆各種飛禽走獸,以他的實力,扛著幾百斤在叢林中穿梭絲毫沒有問題。
猴子得意說道:“淮詩,這麼多應該夠村子裡的人吃了吧,東西太多我自己收拾不過來,我去叫人!”
江淮詩微笑道:“我來幫你…”
“不用,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你就在旁邊看著就好!”猴子一邊說著一邊向村子裡竄去,那上躥下跳的模樣活脫脫像個真正的猴子。
很快猴子就喊來了一大幫人,這村子不大,隻有十餘戶,雖然村居之間並不密集,但猴子之前烤肉的時候早就吸引了大家的注意,隻是畢竟猴子沒有邀請,也不會有人來自討沒趣。
早就饞了的村民們自然被猴子一叫就到,聽猴子一說要請大夥吃肉,幾乎每一家都拿出了酒水,雖然都是些自家釀造的糧食酒或是在城裡購買的粗酒,但在這深山之中已經彌足珍貴。
猴子已經把篝火堆擴大了許多,木柴堆熊熊燃燒著,被風一吹發出呼呼之聲,火焰中的木柴不時發出劈啪聲。
大人們自發地開始幫著猴子處理起那些獵物來,孩子們則圍著火堆玩鬨起來。
“小侯,你小子看著瘦弱還真是厲害,自己一個人居然能打這麼多獵物,這比山裡最厲害的獵人也不遑多讓了!”一位長相粗獷的男人說道,正所謂內行看門道,他這個獵人對於猴子的能力最有發言權。
“張哥,你就彆誇我了,隻不過是運氣好而已,我在村子附近不遠處放的陷阱居然都抓到了獵物,雖然我也練過一些粗鄙的功夫,哪能跟張哥你們這些真正的獵人相提並論!”猴子一臉難為情道。
“小侯,嫂子我看你媳婦兒的病好轉了是嗎?我看她的精神頭好多了。”一位婦人看了一眼江淮詩關切說道。
“陳嫂,多虧了大夥的照料,我的病居然好像快要痊愈了,小侯今天運氣好抓到好些野味,正好可以好好謝謝大家!”江淮詩笑著說道。
“還真好啦,那可是好事,今天可得好好慶祝一番!”另一位婦人麵帶喜色說道。
這婦人身邊的一個中年男人笑著說道:“媳婦兒說的對,今天為了小侯媳婦兒的病好了,大家不醉不歸!”
婦人聞言立刻不樂意了,她放下手裡的東西,也不顧手上的油汙,一把掐住了男人的耳朵,她惡狠狠說道:“喝,喝,就知道喝!一提喝酒你就興奮,老娘看你是欠收拾了吧!”
男人痛哼著、求饒著,引得大夥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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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看不下去說道:“李嫂,今天我小侯請客,你就放了李哥吧,今天確實是個好日子,喝些酒沒關係的…”
“今天就看在小侯麵子上就饒了你,哼!”被稱作李嫂的婦人鬆開了手,冷哼說道。
李哥對猴子使了個眼色,他沒有言語,臉上滿是感激之色。
人多乾活也快,收拾完肉食很快開始烘烤,不一會兒就有源源不斷的烤肉熟透,大人們開始喝酒吹牛,女人們聊著家長裡短,孩子們湊在一起一邊吃著肉一邊到處亂竄。
等喝到興起,大夥有的開始唱歌跳舞,有的說要給大家打一套拳,還有的要和人拚酒,氣氛十分熱烈。
隻有猴子和江淮詩知道這頓飯的真正意義,猴子雖然很高興,但他並沒有喝多少酒,很快就投降認輸敗下陣來,他在江淮詩身邊坐下,一隻手臂將淮詩摟在懷中。
江淮詩這一晚雖然始終帶著笑容,但她的情緒似乎不高。
這一晚,幾乎整個山村的酒都被喝光,眾人鬨到很晚這才散去。
待眾人走後,猴子和江淮詩回到自家小木屋中,江淮詩摸著猴子的臉頰溫柔說道:“厚載,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人了!”
猴子有種要哭的衝動,但被他忍住了,他激動說道:“淮詩,從今以後你便是是我肖厚載的妻子,我會用儘一生對你好的!”
他還想繼續說著什麼,卻被一個柔軟的東西把嘴堵住,那是江淮詩的嘴唇,江淮詩主動吻上了猴子的嘴。
猴子先是無所適從,但很快就適應過來,他同樣熱情的回應著江淮詩。
二人躺倒在木板床上,在簡陋的小木屋中,兩個相愛的人終於走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