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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北望幾個閃身就來到曹林身前,一把抓向曹林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
“你倒是繼續嘴硬啊!”吳北望一臉怒意道,在他看來,如今跟著韓林甫的人都是晉安的叛徒。
曹林的模樣十分狼狽,但他卻是笑了。
“你笑什麼?”吳北望皺眉問道。
“你們!包括晉安那兩位世子,遲早會被我新韓滅殺,韓王萬歲!”曹林一臉狂熱喊道,隨著“萬歲”出口,他突然臉色慘白,再也發不出聲音,頭一歪就沒了呼吸,顯然他已經服毒自儘了。
“該死,沒想到韓林甫還有如此忠心的狗!”吳北望既憤怒又無奈道,隨後他拎著曹林的屍體向楚仲安等人奔去。
隨著赤裘、曹林相繼殞命,餘下的鼴鼠堂眾人再也沒能翻起浪花,戰鬥很快臨近尾聲,吳北望到來時,那些餘下的鼴鼠堂密探見勝負已分,有十餘人直接選擇了自儘。
晉墨營高手沒想到敵人會突然選擇自裁,他們想要阻攔卻是沒有辦到,隻有楚仲安手疾眼快,打掉了一名密探的兵器,李豐年立刻用止戰刀化為繩索將那人雙臂捆住。
“韓王萬歲!”那人歇斯底裡大喊一聲,竟也毒發身亡了。
吳北望正好看到這一幕,他把曹林的屍體丟在地上說道:“這個也是,自殺了。”
“沒事,留著他們也沒什麼用,另一邊應該也已經動手了。”楚仲安笑道。
很快晉墨營高手便聚攏在一起,李豐年在統計完損失情況後冷著臉對楚仲安說道:“稟報世子,我方傷了十二個,犧牲了兩個。”
楚仲安聞言也是歎息一聲。
“你們兩個這是什麼表情?打仗哪有不死人的,這一場戰鬥敵人可是被全殲了,死了好幾千人,咱們就死了兩個,無論放在哪裡都是大勝好嗎?”吳北望這位久經沙場的戰將不滿道。
楚仲安無奈道:“晉墨營所有人都是我平安穀的兄弟,每犧牲一個都是晉安的損失。”
“行了,彆在這裡婆婆媽媽了,快些料理後事,以免夜長夢多,這裡可是新韓的地盤!”吳北望催促道。
楚仲安囑咐了李豐年幾句,晉墨營人馬立刻忙碌起來,在李豐年的指揮下,他們把敵人的屍體通通搬到佛光禪寺廢墟之上。
那些趕來的暗星管事們被晉墨營的人從密道中帶了出來,楚仲安手持七殺令隻對他們下達了一個命令便安排這些人秘密離去。
楚仲安的命令很簡單,與晉安密探磨合,徹底蟄伏下來,他要重新建立起潁州的情報網絡。
見識到了楚仲安的手段,這些原本就對七殺營忠心的密探們自然絕了背叛之心。
欒飛等人也被帶了出來,這些背叛之人足足有二十餘人,其中管事就有十二個。
“諸位,現在這個局麵爾等可後悔了?”楚仲安冷聲說道,此時他的身邊隻剩下劉子陵和許義。
欒飛四處觀察,當他看到那些鼴鼠堂高手的屍體時,眼中閃過異色。
楚仲安上前揭開了封住欒飛嘴的布團,他一臉複雜地看著欒飛說道:“欒飛,你可有話說?”
“副統領大人真是好手段,殺主大人後繼有人了!”欒飛一臉平靜道。
楚仲安皺眉道:“你還敢在我麵前提黃信?當初黃信可是對你推崇有加,他曾經告訴過我,你的能力和忠誠在暗星所有人中都是數一數二的存在,這就是你的忠誠?我需要你的解釋!”他的情緒有些激動,頗有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欒飛卻是笑著說道:“沒有什麼好解釋的,黃信死了,我也就叛了,就這麼簡單!”
楚仲安聞言一愣,他若有所思地盯著欒飛,繼而說道:“看來黃信也有看走眼的時候,你隻是忠於黃信而不是七殺營嗎?”
“忠嗎?說實話對於黃信我也隻是懼怕,算不上什麼忠誠,多是身不得已罷了!”欒飛自嘲一笑道。
欒飛淡然說道:“密探、諜子、探子、細作、不良人,我們這些人無論被稱作什麼,無非就是被安插在暗地裡的棋子,隨時可以拋棄的棋子…”
“這就是你對自己的認知嗎?”楚仲安冷聲道。
“副統領大人…”欒飛言罷停頓了一瞬間繼而笑道:“現在應該叫統領才對。”
“你和我們不一樣,周圍這些高手看起來並不是星河宗的門人,看來大人必然有屬於自己的一方勢力,你們這些人天生就比我們尊貴,即便成了密探也隻算是曆練罷了!”欒飛搖頭道。
楚仲安聞言臉色愈發陰沉,他有些怒道:“你什麼都不知道,又有什麼資格去評論我?”欒飛的話將他的所有經曆和努力貶的一文不值,他怎能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