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光禪寺外,一群人將整個寺廟圍的水泄不通,他們有鼴鼠堂高手,也有青山城城衛軍,這些人加起來足足有數千人。
青山城城主呂雄來到寺廟門附近的大樹旁,他爽朗笑說道:“木鼠大人,城衛軍已經將這佛光寺團團包圍,連個老鼠都逃不出去!”
被稱作木鼠的青年眉頭一皺,他冷聲道:“你說誰是老鼠呢?”
“曹林大人,是卑職疏忽了,卑職該死!”呂雄慌張說道,這位城主麵對這青年位置擺得很低,好像生怕得罪青年一般。
其實不僅是呂雄,新韓朝廷官員對於鼴鼠堂都十分忌憚,新韓立國十多年來,在韓林甫的授意下,鼴鼠堂的權勢越來越大,直接由君王管轄,又有監察百官之責,官員們自然不敢得罪這些密探。
若不是韓林甫的鐵血手腕,以鼴鼠堂的權利很有可能惹出大麻煩,甚至謀權篡位都是有可能的。
不過有韓林甫坐鎮,鼴鼠堂也隻不過是這位新韓王手中的一把利劍而已。
在鼴鼠堂中,尹術之下不設副統領,而是由五名密探負責具體事務,這五人被稱為五鼠,分彆以五行命名,這曹林就是其中之一。
曹林麵露不滿說道:“下次說話帶點腦子,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呂雄如遇大赦,連忙說道:“是!卑職記住了!”
“滾蛋,叫你那些手下把眼睛擦亮些,這佛光寺許進不許出,老子要把那些暗星餘部留在這!七殺營餘孽一個也彆想走!”曹林陰冷說道。
呂雄沒有立刻離去,而是苦著臉說道:“大人,若還有人上山我等直接動手嗎?會不會打草驚蛇?”
曹林不屑說道:“蠢貨!欒飛進入佛光寺的時候已經臨近了那些餘孽約定的時間,現在各大暗星分部的管事應該聚齊了,若是還有人來,我已經吩咐手下立刻秘密解決掉,絕不可能泄露風聲。”
“大人,卑職有一事不解,既然有欒飛等人投誠,其餘暗星分部的位置自然也泄露給了我們,逐一擊破就可以了,又何必如此大費周章?”呂雄疑惑道。
“不該管的彆管!密探據點的位置又怎麼會輕易暴露?自己人也不可能知道,暗星自然有傳遞消息的秘密手段。欒飛卻是個另類,燈下黑啊!”曹林雖然很不客氣卻還是解答了呂雄的問題,他如同自言自語般感歎道。
呂雄稍稍思索也明白了其中的門道,若是靠傳信手段揪出暗星分部,一旦開始實施,欒飛這些鼴鼠堂留下的暗子也就暴露了,沒準還隻能摸到一些外圍成員,這樣做得不償失。
呂雄離開曹林後小心翼翼地朝著佛光寺方向走去,他左顧右盼見沒人尾隨後停下了腳步。
“什麼玩意兒!狂什麼狂!不就是個過街老鼠嗎?還不讓人說!奶奶的,若不是看這次可以撈到大功勞的份上,你以為本官願意和你這臭老鼠打交道?”呂雄一臉氣急敗壞,顯然他之前對於曹林的恭敬都是裝出來的。
“也得虧那個七殺營的副統領選擇了青山城聚集,如若不然如此大功勞又這麼可能落到本官身上,解決了這些七殺營餘孽,陛下定會論功行賞,到時候我就可以平步青雲,最起碼也可以當個郡守!”呂雄咧嘴笑道,臉上儘是貪婪之色。
不管是青山城城衛軍還是鼴鼠堂的密探們都謹慎的躲在暗處,沒有命令他們沒敢輕舉妄動。
突然,佛光寺外出現了一大批高手,在一位紅衣刀客的率領下,他們毫不停留,直接翻牆衝進了佛光寺。
隱匿在外的曹林先是一驚,而後罵道:“我靠!是赤裘那個混蛋!這不是擺明了搶功勞嗎?”
他大聲喝道:“傳我命令!立刻攻進去!”話音還沒落下,他就朝著佛光寺衝去,好像生怕赤裘已經將寺內七殺營餘孽斬殺乾淨一般。
一道明亮的火光衝天而起,那是曹林發動攻勢的信號。
城衛軍和鼴鼠堂的高手們見狀也立刻翻身進了朝寺廟之內,佛光寺的外牆不高,普通城衛軍甲士想要翻過也不困難。
就算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呂雄也在甲士們的攙扶下翻進了佛光寺,大功麵前,可能發生的危險全都被拋之腦後。
曹林親率一眾鼴鼠堂高手快速朝著寺廟後院大殿衝去,城衛軍則分散開來,找尋著敵人的蹤跡。
當曹林趕到時,佛光禪寺大雄寶殿外已經站滿了高手,為首的正是被他稱為赤裘的紅衣刀客。
曹林一臉不善之色說道:“赤裘,你這隻火老鼠搶功倒是不慢!怎麼?那些七殺營餘孽都在大殿之中?這麼快就死光了?”
赤裘陰沉著臉說道:“搶功倒是不假,統領大人重傷未愈,那三個家夥沒時間來此,怎麼能讓你這木老鼠獨吞功勞?不過這裡一個人都沒有,咱們似乎中計了!”
就在這時,呂雄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他邊跑邊說道:“稟報大人,沒有發現敵人的蹤跡!”
此時的佛光禪寺除了這些闖入者外空無一人,就連那個將欒飛等人帶入寺中的年輕和尚都不見了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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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林的臉色也更加陰沉說道:“赤裘,你沒騙我?”
赤裘苦澀說道:“有那個必要嗎?我有種不祥的預感,咱們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