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禦突然起身一臉興奮道:“哈哈,這些家夥真是極品啊,若是交給老夫調教,成年後達到宗師戰力不敢,宗師絕無問題。”
“乖乖,完全沒有乾預過的獸,沒有食用過靈食也沒有學過靈獸修煉法門,靈性和體魄居然能達到這種程度,簡直匪夷所思,它們身上似乎有種奇異的力量,就連老夫都沒見過。”範禦不禁感慨道。
楚仲安聞言對楚仲安鄭重道:“哥,這山葉城附近定有什麼蹊蹺,或許有大機緣。”
楚伯平點頭道:“我會讓鄭粟他們查探,事出無常必有妖,也許不是機緣反而是災禍。”
“不用彆人查探,除了東夏獸王穀那群雜碎,沒有人比老夫對靈獸更為了解,就讓老夫留在這裡研究一番,定能查出一些端倪!”範禦有些激動道。
範禦突然想到了什麼,瞥了一眼仍在專心啃著肉乾的三隻獸道:“這三隻家夥怎麼處置,要不要帶回去?”
“除了這三隻獸外,還有另外三隻藏在城中,其中一頭貓熊已經答應了要和我回去,至於其它獸還是問問它們的意願。”楚仲安開口道。
範禦聽到這話一臉震驚,他急忙道:“還有?居然還有一隻貓熊?乖乖,快帶我去看!”
“哥,我要先去找另外那些獸。”
“一起去吧,不差這麼一會。”楚伯平微笑道,接著他看向吳槐卿道:“吳伯,還請讓飛禽們下來。”
“沒問題。”吳槐卿將兩根手指放在口中吹出奇怪的節奏。
那些平安穀的巨雕都是吳槐卿養大的,自然聽他指揮。
楚仲安也一臉激動地從懷裡掏出竹哨吹響。
很快一道巨大身影從而降,正是他的靈禽黑鷹夜。
夜落在地上立刻朝楚仲安衝了過來,它在空中盤旋了半晌,早就已經按捺不住想見到主人了,隻是沒有楚仲安的呼喚,它也不好貿然下來。
夜伸出巨大的鷹首在楚仲安身上蹭了蹭,那巨大的力量讓楚仲安險些跌倒。
楚仲安一邊伸出手撫摸著鷹的羽毛一邊笑道:“夜,多日不見,有沒有想我,怎麼感覺你瘦了這麼多。”
夜露出充滿人性化的溫柔表情,發出一聲嘹亮鷹唳,仿佛在敘著對楚仲安的擔心和想念。
“當然瘦了,這家夥在那日從北鬥城回到平安穀之後就開始絕食,它以為你已經死了。”吳槐卿有些無奈道。
“要不是有老夫在,強行給它灌進靈食,這隻黑鷹早就成燉鷹肉了!”範禦沒好氣道。
夜聽到範禦的話露出一臉怒氣,它突然張開雙翼朝著範禦發出一聲嘶鳴,不知是因為範禦要把它燉了而發怒還是範禦給它喂食之時吃了不少苦頭,總之它對於範禦十分不滿。
楚仲安見狀皺眉道:“夜,範穀主是你的救命恩人,不得無理!”
夜這才安靜下來,伏下了身子。
“夜自從知道你還活著之後,發了瘋的就要跟過來找你。”楚伯平在旁淡然道。
“是我讓大家擔心了。”楚仲安有些慚愧道。
“沒事就好。”楚伯平拍了拍楚仲安的肩膀安慰道。
平安穀的巨雕陸續飛了下來,整個城主府後院顯得有些擁擠,在吳槐卿的指揮下,這些巨禽才沒有踩到院裡昏迷的城主府之人,不然又會有不少倒黴蛋死於非命。
眾人各自躍上了飛禽的背,楚仲安在與三隻獸簡單溝通後才把它們帶到了夜的背上,夜並沒有任何表示。
不過範禦也執意要乘坐夜離去,用他的話是怕楚仲安這個外行照顧不好三個家夥,不過楚仲安看著這個老人家火急火燎的樣子,分明是想第一時間見到扶光它們。
範禦想要登上夜後背之時,夜再次發出了恐嚇的鳴叫,楚仲安安慰了半才讓它勉為其難地允許範禦乘坐。
身披墨家鎧甲的飛禽很快,尤其是夜這頭靈禽,片刻之後就已經到達了扶光它們藏身的民宅上空。
楚仲安駕馭著夜飛到鐐空才和範禦一起抱著獸一躍而下,以他如今的狀態可不敢直接從高空跳下。
二人來到了那幅扶光它們藏身的舊畫前,畫的後麵傳出一陣微弱的鼾聲,楚仲安無語。
“扶光,快醒醒,我們回來了!”楚仲安喊了一聲。
畫後一陣雜亂,接著一個圓滾滾的身體從畫後掉了出來,摔了個屁股蹲。
扶光一臉睡意朦朧地朝著楚仲安低吼幾聲,表達不滿。
那一貓一鳥也從畫中竄了出來,它們立刻看到另外三隻獸,興奮地叫了起來。
扶光也終於睜開了眼睛,它也看到了楚仲安把三隻獸救了回來,急匆匆衝了過來。
六隻家夥激動地發出各種叫聲,楚仲安一臉笑意地看著它們。
“還真的有六隻異變的獸,彆的家夥暫且不提,單這隻貓熊就價值連城了,要知道不論異變程度,決定靈獸未來的最大影響就是血脈了,貓熊這種猛獸可比其它這些東西要厲害很多。”範禦兩眼放光道。
著範禦從懷裡又掏出了不少肉乾遞給扶光它們,被救出來的三隻獸已經吃過這些靈食,單扶光它們卻是沒見過,既警惕又一臉饞相的看著範禦,沒有去吃。
“扶光,這是我的宗門長輩,是自己人,沒事的,吃吧。”楚仲安笑道。
扶光聞言也不客氣,從範禦手裡搶過肉乾就吃了起來,食鐵獸的稱號名不虛傳,有些堅硬的肉乾在扶光嘴裡就和普通肉食沒有什麼區彆,三下五除二就能解決掉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