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陸飛蝶嫁入將軍府後,狀元樓在寧關城中成了沒人招惹的存在,陸飛蝶毫不避諱時常回狀元樓住,也沒人敢閒話。
楊正林的話在場眾人都沒有在意,隻有二壯有些紅了臉。
“那繈褓裡是個孩嗎?我想看看!”薛寧關一臉好奇地盯著楊正林身上的繈褓道。
“看什麼看!你子手上沒輕沒重的,再傷淋弟!”陸飛蝶立刻反對道。
薛寧關在薛夫人懷裡祈求道:“奶奶,我就看一眼,我保證不動他!”
薛夫人拗不過他,隻能開口道:“飛蝶,沒事,讓寧關看一眼無礙的。”
“山,寧關想看看你那侄兒行嗎?”薛定有些無奈道。
二壯也想看看林子,畢竟長途奔逃危險重重,不親眼看到誰也放心不下,他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立刻點頭答應。
“家夥睡著了!”楊正林著把繈褓從身上解了下來,他從繈褓中抱出了周林,周林臉上有不少淚痕,顯然一路逃亡這個家夥也吃了不少苦頭,不過能活下來已經實屬不易。
就在薛寧關走到近前看著周林的時候,原本睡著的周林突然睜開了眼睛,楊正林暗道不妙,這樣醒來周林多半又要大哭一場了。
然而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周林眼睛眨都不眨地盯著薛寧關的臉,片刻之後,家夥竟咯咯笑了起來,看起來十分開心。
薛寧關一臉好奇,忍不住伸出手摸了一下周林的臉,觸碰到之後他立刻收回了手,周林在薛寧關摸到自己之後卻是笑的更歡了。
薛寧關跑回到陸飛蝶身邊指著周林一本正經道:“娘親,我喜歡這個弟弟,以後讓他陪著我好不好!”
“寧關,你可不能任性,這弟弟不是我寧關城人,他以後去哪都是人家的自由,若是那個叔叔願意留下來那最好,但如果彆人不願意你可不能強求知道嗎?”陸飛蝶又開始教起來。
薛寧關聞言哭喪著臉,顯然對他娘的話很是不滿。
薛定道:“夫人、飛碟,你們帶著兩個孩子去玩會,我們男人些事情,二壯,你這侄子暫時交給我夫人看管可好?”
二壯立刻對薛夫人行禮道:“那就勞煩薛夫人了!”
“兄弟不必客氣。”薛夫人連連擺手,她走動薛定身邊遲疑開口道:“老薛,你的傷…”
“無妨,為夫征戰沙場這麼多年,這點傷還受得住!”薛定豪邁道。
薛夫人眼神微動,她沒有什麼,從楊正林手中抱過周林向外走去,陸飛蝶也牽著薛寧關緊隨其後,薛寧關見可以和那個弟弟一起玩,屁顛屁顛地就跟了上去。
“將軍,你的傷勢絕不是事,還請將軍靜養!”那位帶頭的年老大夫焦急道。
“各位大夫請回吧,本將自然有辦法!”薛定有些不耐煩擺了擺手道。
既然寧關城的土皇帝薛定發話了,大夫們哪敢再做停留,紛紛離去,那位老大夫臨走前眼神中滿是擔憂,他還想再勸幾句卻被薛定瞪了回去。
很快屋內隻剩下薛定、二壯、薛凱和楊正林四人。
“如今已經沒有他人,凱兒,向山道歉,不分青紅皂白向彆人出手,這就是你爹平日裡教你的?”薛定的臉沉了下來道。
“爹,剛剛你陷入了昏迷,突然冒出來一個外人本來就很可疑,孩兒心行事何錯之有?”薛凱不服氣道。
薛定眼睛一瞪道:“山是為父的救命恩人,我們是過命的交情,隻憑這一點讓你子道個歉不行嗎!”
薛定在寧關城中話誰敢個不字?薛凱雖然看起來膽大妄為,但他對自己父親的意願也不敢違背,隻能應付地朝著二壯行了個禮,開口道:“這位兄弟,是我武斷了,薛某在此向你鄭重道歉!”
“薛兄不必多禮,如今是多事之秋,緊張一些也是正常的,我也不對,不敢與薛兄出手!”二壯對著薛凱拱手道。
“你們哥倆也算不打不相識,男人嘛,不打一架哪有那麼好的感情!凱兒,今為父想和你們喝點,你速去準備!”薛定笑道。
答應一聲,薛凱立刻向外走去。
楊正林有些疑惑地看向四周,對薛定拱手道:“那將軍的退下了!”
“正林,你子也留下,想走門都沒有!”薛定瞪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