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風平複了一下心緒,突然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對楚伯平說道:“哥,不對啊,剛才不是在解釋你們是如何這麼快到達這裡的嗎,怎麼繞跑題了。”
楚伯平聞言大笑說道:“還不是你小子把自己的兵器拿出來顯擺,都關注你這兩柄匕首了,原本想說什麼都拋到腦後了。”
“也對,好像是我把話題帶偏的。”顧西風有些不好意思道。
“哥,快繼續說吧,我對古墨家傳承的神奇技藝很是好奇啊。”他繼而向楚伯平催促道。
“好,我繼續說,這次要認真聽啊。”楚伯平拍著顧西風的肩膀說道。
“剛剛給你掩飾止戰刀就是想讓你比較直觀的理解墨家技藝,這把刀在墨家傳承中算是皮毛,一些超大型的攻城獸和實力極強的傀儡才是墨家最為強大的手段。”楚伯平認真說道。
“這麼神奇的刀都是皮毛,難以想象哥你說道攻城獸和強大傀儡會是什麼樣子。”顧西風驚訝道,眼神充滿了憧憬。
“這麼跟你說吧,最為強大的攻城獸可抵上萬精騎,最頂尖的傀儡可戰聖人。”楚伯平傲然道,對於自己手中的古墨家傳承他充滿信心,這是他們複國最大的依仗。
“什麼?這也太可怕了,我有些明白當年那麼鼎盛的古墨家為什麼會被滅了,曆史上沒有記載墨家究竟如何被滅,真的有這麼強大足以抹去墨家一切的勢力嗎?。”顧西風腦海中閃過關於墨家的信息,疑惑問道。
“一個勢力當然不行,古墨家和當年咱們晉安一樣都是天下翹楚,咱們晉安隻是被幾個王朝聯合又有叛徒,結果被滅。”
“根據我得到的傳承上記載,墨家當年卻幾乎是被全天下人群起而攻之,所有墨家門人都被無故追殺,墨家自然不會坐以待斃,派出全部墨劍與天下聯軍大戰三天三夜,最後還是寡不敵眾,墨劍戰死至隻剩一人。”
“而這個人就是墨劍的首領,也是當時最強墨劍。墨劍戰敗後墨家很快便被屠戮一空,一切墨家造物和與墨家有關的東西通通被銷毀,甚至連相關的曆史都被抹去,最後能被世人所知的隻剩下隻言片語。”
“這個逃出的墨劍首領並沒有返回墨家,他清楚的知道墨家已經無力回天,隻得隱姓埋名躲了起來,看到天下人後來的所作所為後,他也心灰意冷,給自己建造了一座墳墓。”
“他將墨家的傳承和自己的一身本領都留在了墓中,自己卻離開了。”
楚伯平繪聲繪色的講述著古墨家的事,眾人幾乎都是第一次聽說,聽的入神,就連躲在暗處的黃信的饒有興趣的聽著,顯然,以黃信的強大情報能力也沒有聽說過古墨家的事。
“哥,你得到的傳承就是在這位墨劍首領留下的墳墓裡發現的吧,後來呢?這位最後的墨者死了嗎?”顧西風好奇問道。
“我得到的就是這位墨劍首領的傳承,幾百年過去了,墳墓中的很多機關都失效了,即便這樣和我同去的人也是損失慘重,我能得到傳承也是僥幸。”
“至於這位墨劍最後的去向傳承上並沒有記載,想來是他先建造了墳墓留下了傳承,既然是無法記載後續的事情,這麼多年了,肯定是死透了。”
楚伯平認真的給自己的兄弟答疑解惑,他自然是想讓這位自己世上唯一的親人能對自己的事更了解一些。
“我想他一定是去複仇了,而且死在了複仇的路上。”顧西風肯定說道。
“我也不知道,你怎麼想都可以,這個故事可以有無數的結局。”楚伯平攤攤手無奈道。
“哥,你那裡如今造出那些強大傀儡和攻城獸了嗎?”顧西風滿臉期待道。
隱匿在暗處的黃信聽到這話也豎起了耳朵,心中暗道:“我的好徒弟,真往點子上問啊,將功補過,回去就不收拾你了。”
“小石頭,哪有那麼簡單啊,不管是強大的攻城獸還是傀儡都需要把墨家傳承鑽研到極深程度,並且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和無數珍貴材料才能製造出,我們還在努力,我相信那一天並不會遠。”楚伯平苦笑著解釋道。
“說了這麼多,現在給你解釋我們能這麼快來到這裡的原因,這也是古墨家的一種手段,墨家的機關術可以在飛禽走獸身上製造一些機關,類似於人類的鎧甲,卻是比鎧甲功能要多。”
“什麼?可以給禽獸穿戴鎧甲?什麼禽獸都可以嗎,我這隻小鷹靈獸可不可以?”顧西風吃驚的把正在熟睡的小鷹夜舉了起來。
夜這家夥很沒良心的在他們上演兄弟重逢的溫馨場麵時拍拍吃飽了的肚皮倒頭就睡,一直在楚伯平麵前打著鼾。
被人突然舉起,夜滿臉憤怒的就要回頭啄在抱著自己的人,回頭看見是自己的主人,它的小情緒稍微緩和,沒有真的下口去啄,而是改作用自己的小鷹爪子瞪著顧西風的手,顧西風對它今天的表現很不滿意,自然不會放下它。
“你這隻小東西也太小了,等它徹底成年了,有機會哥給你這隻小鷹量身打造一身機關甲。”楚伯平對夜很是喜愛,用手指摸著它的小腦袋笑著說。
“嘿嘿,那就這麼說定了。”顧西風腦中閃現一副畫麵,他自己一身亮銀鎧甲迎風而站,腳下是一頭身披霸氣機關甲的漆黑巨鷹,這賣相也太拉風了,猴子看到不得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