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知道了。”
明明花野井千夏的回答就是她想要的,可不知為何,基安蒂隻覺得胸口一哽,那種莫名其妙的無力感再度湧上心頭。
還不等她想明白,一個聲音卻突兀地出現在二人身旁。
“基安蒂,你今天怎麼會來學員食堂,我還以為自己眼花了呢。”
帶著輕笑的男聲於耳邊響起,來人正是剛剛還在人群簇擁中的2號。聽得出他有故意壓低聲線,人為地營造出某種低沉磁性的氛圍,還彆說,夾得有模有樣的。
基安蒂卻沒給他什麼好臉色,隻是冷淡地微微一頷首。
“嗯,帶著新人過來認識一下地方。”
“是嗎?”
2號不僅沒有在意基安蒂那冷漠的態度,臉上的笑容反而愈發燦爛,像是沒有一絲陰霾。
隻有花野井千夏聽見了,他那戾氣十足的心聲。
‘這個賤女人在高貴些什麼,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方法爬上了乾部的位置,等著吧,總有一天,我會讓她付出代價
的。’
花野井千夏很少用惡心來形容一個人,但現在,她覺得這個形容詞簡直與其絕配。
幾個媽呀,敢這麼說話。
麵上一個屁都不敢放,私底下和自家係統聊起來倒挺歡,真以為自己是天選之子,覺得自己可牛掰可厲害,男的就該當他小弟,女的就該死心塌地愛上他是吧?
嗤,送到本子裡被嬤了就老實了,這種抹布起來都不帶心疼的。
正當花野井千夏開始認認真真地思考起來該如何實施這一方案時,2號已經極其自然地轉過頭,朝她笑著眨了眨眼。
“你好呀,新人,該怎麼稱呼?”
看著對方伸到自己麵前的手,花野井千夏熟視無睹地移開視線,完全把他當成了空氣,反而對著基安蒂問道:
“學員裡代號最末的是幾號?”
“唔,我記得是26號。”
“好,那我從今天開始就是27號了。”
“你隻能算作臨時旁聽的插班生,不計入總排名哦。”
“無所謂啦,隻是不想讓無關緊要的人知道我的名字。”
……
伸出的手仍懸在半空中,眼前的兩個女人相談甚歡,他卻像是一個笑話般被晾在旁邊,這深深刺痛了2號的自尊心。
可是不行,不能發怒。
基安蒂是擁有酒名的組織乾部,這個新來的被她和琴酒如此照顧,態度又這麼囂張,背景必然不弱。眼下他正處於爭取酒名的特殊時候,至少現階段,他不能得罪對方。
像是看出了2號的不忿,臥底係統及時跳出來勸慰道:
【想想那些赫赫有名的大人物,誰不是在泥潭裡掙紮著崛起的,這都是你成長之路上必經的坎坷。何況不過是兩個女人,你隻要好好發揮,不管是蛇蠍美人還是刁蠻大小姐,都會拜倒在你的魅力之下。】
花野井千夏???
#垂死病中驚坐起,後宮竟是我自己#
臥底係統和戀愛係統真的能好好溝通嗎,它們兩個完全是兩種極端啊,這種古早龍傲天文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