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勇一郎對她還算客氣,因為酒吧這絕佳的地理位置,平常並沒有什麼客人來,簡直是白拿工資養老的風水寶地。
這位頭頂略顯稀疏的前輩深諳在組織的生存之道,閒著沒事時就會和花野井千夏吹一吹他當年的英勇事跡。
“你彆看我現在這樣,當年我也在特彆行動隊呆過,差點就加入行動組獲得酒名了呢。琴酒知道不,就是你之前輔助出任務的那個殺神,他剛加入組織獲得酒名的時候,我……”
嘎吱——
未吹完的牛被突然的開門聲打斷,在看清來人是誰後,田中店長瞬間卡殼了。
“咳,後廚有那個什麼,吧台就交給你了,花野井。”
看著田中店長麵色僵硬地飛快逃離現場,花野井千夏不明所以地眨眨眼,轉過頭,果不其然地見到了琴酒和伏特加。
有一段時間未見,他們兩個依舊是那副老樣子。
一身
黑衣生人勿進,一個沒頭腦,一個不高興,簡直是絕配。
儘管內心嘀嘀咕咕,可花野井千夏的麵上依舊是那副畢恭畢敬的樣子,笑著朝兩人點頭致意後,便負起了身為一個調酒師的責任。
“二位想要喝什麼?”
琴酒要了一杯威士忌純飲,伏特加則讓花野井千夏幫他隨意調一杯。
頂著兩人的注視調完酒,輕輕將酒杯放到桌麵上,花野井千夏正準備很有眼力見兒地撤退,給他們留下單獨交談的空間,卻見琴酒微微抿了一口酒,倏然皺起了眉頭。
“你是不是不喝酒?”
酒吧內隻有他們三人,伏特加正“噸噸噸”地喝著他那杯特調,想也知道不是在對他說,那就是在對自己說了?
花野井千夏不動聲色地觀察了一下酒架上的那瓶威士忌——也沒(四聲)過期呀?
沒有辦法,她隻好老老實實地承認了自己確實不怎麼喝酒。
聞言,琴酒淡淡地抬起眼,表情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你的酒,沒有靈魂。”
聽見這話的花野井千夏???
那你去喝靈魂唄。
不是,你小子是來找茬的吧,這是純飲,不是特調,就是直接把威士忌倒進杯子裡,談什麼靈魂啊?!
短暫的錯亂過後,摁住即將崩潰的理智,花野井千夏飛快清醒了過來。
她現在明白這份工作難在哪裡了,平常就算再輕鬆,甲方一來,她就得裝孫子,還得滿足對方那無理取鬨的要求,不能說一個“不”字。
因此,她隻能微笑點頭並且誠懇道歉。
“抱歉,那我再給您調一杯?”
目光從花野井千夏的臉上一寸寸劃過,琴酒無可無不可地點了點頭,聲音裡聽不出情緒。
“這次換成水割吧。”
花野井千夏……
你【嗶——】,你【嗶——】【嗶——】,還水割,我看你【嗶——】!!!
“好的,請稍等。”
何謂水割?
這是喝威士忌的其中一種方法,先在杯中加入冰塊,再以1:2.5的比例加入酒和水,一直攪拌到杯子外側有冰霜掛壁,整個過程持續15-20分鐘,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