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機器人會不會是同一個?隻是機器人的聲音自然是可以複製的,眼前這一個多半不是山洞裡被克裡克教授摘掉腦袋的那一個。
它們是同款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這他娘的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機器人唄。”
“居然有這麼先進的機器人了啊?”
“那有什麼稀罕的,日本那邊已經用機器人拍*****了呢!”
“回去給我發個神秘代碼。”
圍觀群眾議論紛紛,劉長安卻想起來了當時機器人和克裡克教授的對話。
山洞裡的機器人說了什麼“夫人是世界上唯一一個被血祖親自祝福的吸血鬼,這具棺材是血祖遺留在世間的神器,夫人隻有得到這具棺材才能回到血祖的身邊。數百年前,夫人身負重傷,血祖讓自己的血液流淌到了夫人體內,夫人從此以後獲得了永生。你們這次立了大功,夫人一定會嘉獎你們。”
當時克裡克教授認為機器人隻是拿了網絡上的內容來編排“夫人”,並且認為這個機器人的AI設計是他見過的人工智能裡最沒有邏輯也是最無聊的。
現在想想,機器人的這段話當然不是隨便編排的,有對有錯……或者說有些證實是對的了,至於其他的內容有待考證,或者說值得分析分析。
當時卡恩斯坦夫人實際上應該已經完全被蘇南秀控製了,隻怕這原本隸屬於卡恩斯坦夫人的機器人也叛變了。
這也是當時劉長安擊敗克裡克教授以後,讓克裡克教授帶話給卡恩斯坦夫人卻沒有絲毫回應的原因吧。
也就說,眼前的這個機器人,現在應該是屬於蘇南秀的……目前卡恩斯坦夫人還沒有能夠奪回一切的跡象。
那麼……這個機器人出現在這裡,還恰好被柳月望撞壞了,這會是一個巧合嗎?
巧合這種說法誰信誰……是仙女。
這時候一輛小型廂式運輸車停在了紅色的沃爾沃後,幾個穿著藍色工作服的年輕人跑了下來,把機器人的軀體抱了起來。
“先生,很抱歉,這是我們的產品,它出了點小問題,我們必須把它修複。”一個留著兩撇小胡子,看上去是領頭的年輕人禮貌地對劉長安露出了請求的意思。
劉長安提著頭,遞給了他。
“謝謝。”年輕人接過了頭,拿到了車上。
運輸車很快就從紅色沃爾沃的身邊駛離了。
劉長安把柳月望從駕駛座上搬了下來,放在了副駕駛上,然後追上了那輛運輸車,保持著距離跟著。
車子駛過橘洲大橋時,柳月望又醒了過來。
“啊……長安……”柳月望看到劉長安,雖然安心多了,還是心有餘悸地抓了抓劉長安的手臂,“我的天啊……現在……現在……”
“沒事了。”
“怎麼……怎麼會沒事?”柳月望的眼窗中似乎還晃蕩著那個頭顱對著自己詭笑的畫麵,臉色發白。
“你撞到的是一個機器人而已。”劉長安解釋道。
柳月望愣了一下,機器人?機器人不算人,再怎麼像人的機器人,那也不是人……有關維護機器人的權益,為機器人爭取和人類平等權益的這種事情,大概是數十年甚至百年以後的某種政治正確,但絕不是現在。
“真的隻是機器人?”柳月望還是覺得難以置信,她就是看到一個人被自己撞的頭飛向了自己才第一次嚇暈過去的。
“要是真人,難道我現在帶著你交通肇事逃逸嗎?”劉長安笑了笑,“不過也有可能是在送你去自首的路上。”
看他開玩笑,柳月望終於放鬆了下來。
“你怎麼能自作主張送我去自首呢?”柳月望回過神來似的發現了重點,錘了劉長安的肩膀一下,“你最多隻能勸說我去自首。”
這隻是個玩笑!劉長安神色平靜地看著前方開車。
“我真是……怎麼遇到這事?真的隻是機器人……還好,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平常我都開的好小心好小心的,剛才那個機器人真的是嗖地出現在那裡一樣。”柳月望還是能夠感覺到自己心中的驚恐,絮絮叨叨地和劉長安講剛才的情形。
聽了一會兒,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柳月望都是在說她平常開車多麼小心多麼注意安全。
劉長安也知道她是被嚇到了,人在驚恐狀態,喪失生理機能都是可能的,她這種驚恐狀態隻怕會持續幾天,晚上提醒下讓安暖陪她一起睡才行。
那劉長安最近幾天也不能爬窗戶了,哎,犧牲下吧。
“哎……車子開過頭了,你不送我回去嗎?”柳月望有點吃驚,這路不對啊,他該不會真的要送自己去自首吧?
“剛才那機器人被人帶走了,我得跟著去看看,這事難道不是他們的錯嗎?我去討個說法。”劉長安跟著那輛廂式運輸車已經開進了湘南大學,剛剛路過了橘園小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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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天組裝了一個書架,扭螺絲刀太多了,手腕酸痛不已,沒有辦法,書實在太多太亂了,擠占了太多空間。
明天再爆更9000字補上,以表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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