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偷偷地從後麵溜進了教室，找了一個空位坐了下來，見師傅目光掃到自己，南方露齒一笑，然後用心地聽起了課。
……
“叮鈴鈴——”
下課鈴響。
“好了，今天的課上到這裡，有什麼問題，記錄下來，下節課開始的時候提問解答，下課。”
教室裡的人有些早就收拾好了書包，在北曉最後一個詞落下後，馬上背起書包，衝出了教室，他們要趕緊去食堂排隊！遲了就沒有好吃的了。
當然，也有一些學生，整個人像被抽走了魂魄一樣，攤在了課桌上，一動不動，一個早上聚精會神聽著北大魔王講課，真的好累啊——
南方對這些完全視而不見，她見師傅走出了教室，連忙收拾好書包，跟了上去。
北曉自然發現了身後跟著的小尾巴，他也沒回頭：“今天怎麼過來了？”按南方之前學習計劃，今天，這個時候，她應該在圖書館自習。
南方理所當然道：“想和師傅待在一起。”
北曉沒說什麼，隻是任由小尾巴跟著到了辦公室。
午飯飯點時間，這個點的辦公室，沒有一個人在，北曉指了個空著的位置：“坐那吧。”然後翻了一下抽屜，拿出了一盒餅乾：“給。”
“謝謝師傅。”南方受寵若驚，之前師傅還是北老師的時候，她可沒有這個待遇。
“師傅，你不去吃飯麼？”南方見師傅拿起了一本書，似乎要看的樣子，有些好奇地問。
北曉搖頭：“我已辟穀，不吃東西也沒事。”
南方聽師傅這麼說，好生羨慕，她什麼時候也能辟穀啊，感覺吃飯好麻煩的，又要排隊，又要搶座位，還要洗碗，食堂裡的座位比圖書館的還難搶，並且是全年都很難搶，圖書館還有個淡旺季呢。
北曉似乎在南方腦子裡裝了監控：“你好生修煉，待築基了也能如此。”
“哦。”她現在才煉氣三層，因為之前的受傷，原本是煉氣三層頂峰的，現在又退回到了初期，距離築基，還遠著呢。
“不能急躁，這次的受傷就是教訓。”北曉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知道了，師傅。”南方有些蔫蔫的，她低著頭，也不再說話，而是看著手上的餅乾盒，似乎上麵有什麼有趣的東西一樣。
北曉也不管徒弟在乾什麼，看著自己的書，一時間，辦公室裡隻有翻書的聲音。
南方看著餅乾盒，突然想到什麼，她問：“師傅，你以後都保持現在的樣子麼？”
北曉如今的樣子，是北文林的模樣。
北曉頭也沒抬：“嗯？怎麼這樣問？”
“就是，感覺有些奇怪，總會想到北老師。”南方還是會把師傅和北老師當做兩個人。
北曉：“多看看就習慣了。”
“哦。”南方應了一聲。
過了一會兒，南方的聲音再次響起：“師傅，你原本就是北老師麼？”南方記得師傅之前的修仙故事裡，有不少奪舍之類的橋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