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解釋並沒有解開於覓柔的疑問,反而讓她愈發不解,且忍不住懷疑她是不是被拐彎抹角地罵了。
“總之,今晚你先去把她的禁製給解了,哪兒有讓人跪一整晚的,壞了根基怎麼辦?”蕭綺錢伸手在於覓柔肩膀上輕輕推了一下,以表達催促之意。
於覓柔依言而去,卻在轉過門口時驚恐地“啊”了一聲,旋即落荒而逃,隻留下一道逐漸遠去的淩亂腳步聲。
幾息後,門口處傳來了洛枕月的聲音。
“蕭蕭——”
蕭綺錢不自在地摸了摸後脖頸,用最緩慢的速度轉過身,對上了洛枕月的視線。
“枕月,既然你已經沒事,那我就先回去休息了。有什麼事我們明天再說!”
她剛跳出去一步,就被洛枕月握住了手腕,她連著掙紮了幾下,始終未能掙脫開。不得已,她將邁出去的腳收了回來,等待著洛枕月先一步開口。
洛枕月看似平靜的雙眼之下,有微不可察的波紋不斷泛起。
“蕭蕭,今天的一切,真是你安排的?你到底是為了什麼?”
蕭綺錢沉默許久,片刻後,長長地歎出一口氣,像是終於下定了決心:“枕月,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現在和平時不太一樣?”
“不一樣?哪裡不一樣?”
“你的眉心,出現了一個印記。”
洛枕月試探著伸出手,輕輕用食指和中指觸碰了眉心,指尖傳來的灼熱觸感讓她驚訝至極。
“我這是怎麼了?”她有些不安地看著蕭綺錢,似乎是將希望放到了後者的身上。
“枕月你彆太害怕,這不是一件壞事。去我屋裡,我把那本書給你找出來。”
蕭綺錢握住洛枕月的手,領著後者回自己的寮舍。她回過頭時,正看到於覓柔帶著滿臉的懊悔表情趕回來,她沒有理會,徑直離開了此處。
與其他需要和同門同住一間的弟子不同,身份特殊的她一人獨享了一整間院落,院裡各項設施一應俱全,完備得有些過了頭。
不知是不是因為原主的偽裝格外成功,洛枕月明明見識過這份“特殊關照”,卻從未對其身份產生懷疑。
蕭綺錢裝模做樣地在屋子裡找了一圈,最後自然是一無所獲。她向著洛枕月攤了攤手:“我忘記我把那本書隨手塞到哪裡去了,這樣吧,我把我記得的部分跟你說下,可能會有些出入……你大概聽一聽?”
洛枕月點點頭,蕭綺錢在她身邊坐下,將從小說中看到的內容大概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