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頭的軍工營裡,大門進去的操場地上,擺著一排昨夜偷闖軍營被打死的幾條屍體,近處的一根旗杆子上還吊著個奄奄一息的人。
日軍聯隊指揮官三斬大佐和幾個手下站在離這些抵抗者十來步處,看著那個被繩索捆綁雙手吊在旗杆子上的人。
“往後繼續加強營部的警戒!讓這些自投羅網的人來一撥死一撥,他們還不止這些人的。”
三斬對身邊一個營部指揮官說道。
鬼子官應諾的點下頭,說:“警備布防設得非常隱固,隊長請放心,地牢裡的兩條大魚沒有人能救得了。”
“大佐,你這招設誘伏敵之計看來是起了作用。”另一個手下在一旁攀附道:“那兩個死囚在這些抵抗者當中必是重要人物,他們還會繼續飛蛾撲火。”
這話讓三斬想起他曾經被怪譚用槍指著臉麵的情景,真想這下就要把人拖出來吊在旗杆下暴曬個三幾天,但他覺得讓這個人活著,更能困擾他的敵人的鬥誌,沒準那天又會來一場偷襲軍營的自尋死路。
對於抵抗者眼下會作出怎樣的反抗,他都不會再像以前那樣擔心,因為這裡已經撐握在他軍力之下,再不會出現成規模的襲擊,敢來營救的必是頑固的抵抗份子,何不讓其有目的而來,省得他出兵無目標去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