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鴉子,要你以為這個地牢不是用來關押囚者的,那它當初的用途是什麼呢?”走過架在環形水池上的鐵橋,三斬藤枝回頭看了眼後麵跟著的老頭。
姚鴉子不知是不是剛才腦袋被挾得缺氧,他努力追索他五十幾年來的記憶,還是想不起與這個地牢有關的更多傳聞,隻是聽說徐家灣山頭的軍營有個地牢,很久以前因為鬨鬼被封了,而且他這個年代活著的人都不知道地牢的入口在那裡?
不過這下眼前,他身處這個地牢當中,想到徐家灣最早的先人是屯軍衛海起家,最早期都乾了些什麼,可不僅是防賊戍邊這麼簡單。
老鴉頭走到環形走道上,禁不住往一旁的大洞窟裡瞅進去,但見裡麵燈影照不見暗黑,好不幽深的樣子。
洞口邊上的燈光漏進去,隻見地上潮濕發漚,散落著一些朽木和斷磚碎石,除此之外,到處是鬼子新近走過留下的鞋印。
洞口裡麵的石壁上,隱見一道道比石色更深的印,又或者是刀削斧劈過的痕跡,這些深色的痕跡和刀削斧劈的塗改,或者是當時這洞裡發生過什麼樣的抗訴和抵製遺落下來的?
老鴉頭環顧一眼繞著地廳開出的七個大小不一的石洞口,唯獨是從地上下來的地道口這處石壁沒有洞口,偏偏最大和最小的洞口都靠著地道入口的兩邊上,這是出於何種意圖而造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