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是加些佐料麼?”一個用托盤單手端著盆魚湯過來的跑堂站在徐三晚身後,看著湯水裡浮著的煙頭,又看了眼菜要上的桌前的幾人。
“端上來,一個煙頭撈出來就是。”徐三晚站起來也看見跑堂上的湯有剛才扔掉的煙屁股。
這個跑堂戴著頂破了數個洞的草織禮帽,後簷翹起快壓到帽筒邊上,帽裡的長發也從破洞裡鑽了出來,看樣子是睡覺都戴著這頂帽子。
這跑堂不但頭發長,胡子也長,還長絡腮胡,五官不錯的樣子,卻偏弄得讓人討厭。
可這人發現眼前坐著的四人,他一雙眼睛停在他們身上挪不開了。
四人發現這人的警覺樣子,也一下隻顧得看著他,花二已伸手向懷裡要抽刀。
跑堂的放下托盤在桌上,右手拿起魚湯上桌,跟著一把屁股占著徐三晚的櫈子坐下,看著桌前的三人道:
“我一直在找你們。”
“以為能發財麼?”站在跑堂邊上的徐三晚手撈到腹前的衣擺裡要掏槍。
以前他以為拿雙槍對敵很厲害,後來才知道雙槍打起來準確度難以把握,現在隻專使用單槍了。
“不是這意思。”跑堂看一眼徐三晚。“以為我要拿懸賞?不是這事。”
“那你這是為何?”譚世夫看著跑堂的,轉頭看向徐三晚。“這人好像那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