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方知信停頓了一下,笑著說:“當然,順便小小的報複了一下。”
“至於幽海,我們有一個共同的敵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那麼朋友,你還有什麼疑問麼?”
“嘴皮子功夫倒是厲害,可是我的問題,你好像沒回答啊。”菲倫懶得拐彎抹角,直接問,“你們如何知道那麼多信息的,來這的目的是什麼?”
方知信不假思索的開口:“信息來源是我的秘密,不方便說,至於最大的目的嘛…”
“看戲。”
數道聲音異口同聲的回答。
荒謬的兩個字飄過腦海,菲倫和他的隊友怔愣,看戲?
看戲???
這是什麼見鬼的理由!
“我們沒有敷衍你哦。”方知信仿佛知道菲倫想說什麼,率先開口,“我們確實是來看戲的,要問為什麼,那就是閒的。”
饒是菲倫強大的大腦,也宕機了一瞬間,他的思維裡,不存在閒的看戲這個選擇。
不僅是他,任何一個成熟的指揮者都不會有這樣一個,太過於日常,過於普通的想法。
普通到…在高端局裡十分顯眼且有病的想法。
菲倫習慣了用目的,結果導向的思維模式,突然碰到一個隨性的家夥,冒出來說是為了看戲,連貫的思維直接卡殼。
就像風格簡約高端的T台秀,突然闖進來一個穿著大花襖子的大媽,揣著水果籃子大喇喇的走過光鮮亮麗的舞台。
不僅讓人眼前一亮,更讓人眼前一黑。
菲倫按了按自己凸起的太陽穴,一旦接受這幾個家夥隻是來看戲這個說法後,一切都變得合理了起來。
搬過來的小板凳,手裡麵拿著的瓜,把索特丟出去的行為,都有了解答。
但正是因為有了解答,菲倫才更加難受。和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