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昌林看了看薑鈺琪,心中有些疑惑,他怎麼感覺麵前的這一家人相處時都有些尷尬,不那麼熟絡呢?
不過早在他知道默默就是薑鈺琪的孩子時,他就有過這樣的疑惑,但他是個聰明人,並沒有好奇彆人家事的心思,便也沉默著沒有出聲。
盛父和盛母對視一眼,盛母看了看外麵的天色,急忙說道“天也不早了,你們吃完飯再走吧,彆餓著肚子回去了。”
許昌林見盛母看向他,急忙說道“晚上學校裡有個會議,我要抓緊回去了。”
盛母本來也不太想留下許昌林,但迫於留下了薑鈺琪,本來還在想怎麼處理這個客人,許昌林便知情識趣地離開了,也讓她對這個家教老師更加的滿意了。
“那這樣吧,我還是派個司機送你回去。”
“好,多謝夫人。”
許昌林匆匆離去,盛母又看向薑鈺琪,笑著說道“你剛出院,我去讓廚房換道菜。你們先坐著休息會兒。”
說著,她便扭頭進了廚房。
薑鈺琪隻好坐了下來。雖然她已經和盛庭驍離婚,但她依然很尊敬盛家的兩位老人,他們也對自己很好,所以薑鈺琪有些難以推脫他們的好意。
也是因為這樣,她就連上一次接走默默,都刻意避開了兩人,就是擔心自己會覺得尷尬。
盛父、薑鈺琪、默默三人坐在沙發上,相對無話。
盛父看了看薑鈺琪,又看了看默默,咳嗽了兩聲,問道“你的傷怎麼樣了?”
“好多了,現在還需要換藥,再過一周就好全了。”
“那就行,還是要多注意自己的身體。”盛父歎了口氣,勸道。
聽著盛父言語中的關心,薑鈺琪笑著說道“我明白,謝謝您。”
“不必客氣。”
盛父麵對薑鈺琪時,也有些不善言辭,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說了幾句,就沒了下文,三人又回到了安靜的氛圍中。
默默看了看薑鈺琪半邊不能動的胳膊,想了想,問道“你認識我老師嗎?我聽許老師說,你是他的學妹。那你的畫畫真的很厲害嗎?”
薑鈺琪笑了,回答道“是啊!我之前就跟你說過,我可是大學裡經常參加比賽拿第一的,不然我怎麼有信心教你?”
“原來你不是吹牛啊!”默默滿臉驚訝,想起許老師,說道,“許老師那麼厲害,他都出書了,你有沒有出書啊?”
薑鈺琪現在的心情非常好,默默對她感興趣,還對她的過往產生了好奇,這都說明了他在慢慢地放下心防,在接受她。
“我也出過畫冊。就在那次走進的畫室裡,等回去了,我給你看看。”
默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
盛父在一旁聽著兩人的談話,這個時候忍不住問道“默默也想出畫冊嗎?”
默默想了想,問道“出了畫冊會有很多人看到嗎?”
“畫冊的主要目的就是展示、紀念。默默要好好學習繪畫,爭取將來也能出一本自己的畫冊。”薑鈺琪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