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在治療期間最好是不要與妾身合歡,妾身乃陰寒之體,對王爺身體有損。”
說罷,便吹熄蠟燭,在地上睡了。
孟雲著則是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手中那簪子被他搓了又搓,竟是找不到一點理由將其送出。
白若朝,這個女人到底是為了什麼?
自己為何總是被她撥弄地心癢難耐?
思慮之時隻覺得身上的體溫漸漸升高,對床下的人,對那冰涼的觸感更是渴望。
醜時還未睡著的孟雲著輕輕從床尾下床,月色透過廂房的窗,灑在麵前熟睡之人的臉上,那潔白的膚色,那輕顫的睫毛,無一不讓孟雲著失神。
他恐怕驚醒夢中人,輕輕掀開被子,將白若朝輕輕抱在懷中,又輕柔地置於床榻之上。
她身上那清透的味道此刻更是竄進孟雲著的腦子,讓他渾身更為火熱,他卻是趕忙將人放下,自己便躺在白若朝的地鋪上,貪婪地感受著她的氣息。
“王爺?”
白若朝聲音幽幽,似是被自己的行為弄醒。
“床上太熱,又不可與你親近,我睡這就行。”
孟雲著彆過頭不看她。
“王爺誤會,隻是不可交歡,並非不可與妾身親近,這燥熱的三伏天,王爺隻管抱住妾身就是了。”
孟雲著一個翻身便坐到床邊,望向白若朝。
“你想要什麼?”
他到底還是個多疑的性子。
“若朝隻盼王爺心中能有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