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景書看著兩人也不說話,似乎是有意要看看這兩人在鬨哪一出。
白若朝一點不惱,將丫鬟手中的紗衣拿起來一一細看,最終讓春彩接過那件粉藍色為底,還繡有幾隻靈動無比的小燕兒的紗衣,讓其遞到許燕橋麵前。
“許姐姐的話,若朝倒是聽不懂了。”
說著白若朝就向許燕橋行禮。
“兩件紗衣都是江南頂好的料子,上麵是這幾日我與側夫人在房中繡的花樣,不知道姐姐說的破爛是指?”
白若朝見她驚慌地看了一眼方景書,便是接過話茬。
“姐姐你看,這件衣裳上是側夫人繡的小燕兒,和姐姐閨名倒是很合呢。”
“是啊,許小娘既是春日裡的燕兒,那今日定是對著炎炎夏日感到厭倦了。”
方景書從手中捧出一點魚食向著大水缸撒下去,臉上雖是帶著笑,語氣卻異常冰冷。
“這樣吧,許小娘從今日起,每日晨起去廚房搬個西瓜去後院冰在井裡,午時去幫我撈出來,午睡後送到我房裡。”
說到這,方景書的聲音提高了些。
“許小娘每日去玩玩水,其他人不許插手!”
“是。”
陪方景書喂完魚,白若朝隻覺得心神俱疲,春彩過來給她捏肩,她順勢問了春彩幾句。
“春彩,兩位姐姐是有什麼過節嗎?為何側夫人對許姐姐言語中總是多有不滿?”
“奴婢也不知內情,隻聽過原先側夫人是有過個孩子的,後來因許小娘燉的雞湯裡加了生附子,導致側夫人流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