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登自己留了一個心眼,既然眼鏡的人設可以是假的,為什麼位置不可以是假的?
“嗬嗬嗬,秦登先生,剛剛我們的人多有失禮,還請包涵。【眼鏡】他是一個喜愛科學的人。不過我們了解到的情況和我們的分析大多在剛剛分析給您聽了。”最終還是由坐在最遠的中間的那個人發言了,他說著說著不由自主地帶上了敬語:“我們相信您是能和我們平起平坐的人,您留下來必然是有自己的目的,我們不必過問,我們隻是來邀請你加入我們的。加入我們,一起將這場戰爭打贏。”
“三天。”秦登不想跟他們胡謅了,既然大家都是有目的的騙子,那事情就這樣算了:“至於我要這個時間來做什麼,不關你們的事情,還有,你們殺不死我的。”
“會痛嗎?”
“你們殺不死我的。”
隻要我還不想死,有著那惡心的幸運在此,我就是不會——
“嘭”
他的頭爆開了。秦登在暗轉人間裡悚然一驚,他記得他分明沒有想要死去。脫離開了那個頭上的東西,秦登很明顯地看到了殺了他的槍支,是一種和之前不一樣的槍。
不是吧?
秦登撲出浮幕,在兩個站著不動的士兵的背後,用懷裡的布蒙上了眼睛,心中默念著sora的位置,而後向前跑起來。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他撞到了不知道哪裡的牆壁。背後傳來踢踏的腳步聲,替秦登再度戴上了那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秦登再次看到了那一桌子的人。
“不會痛。彆來煩我。”突發事件讓秦登懶得再去和這些高層爾虞我詐,他自己摘下那東西,丟到了一邊。
摘下之前,他們同意的聲音傳到了秦登的耳邊。
“你不能亂走。”猶豫了片刻,兩位站著的士兵還是上來扶住了秦登的肩膀。可是在他們視野裡的秦登瞬間消失,而後兩人都感覺到背上一空,腳上卻傳來令他們無法站立的痛楚。
兩人不約而同地跪倒在地,互相看著對方,小隊私人的頻道裡,兩人忍耐著痛苦互相報道了自己麵板上的受傷情況。
答案是驚人的相似。
槍支和彈匣分開,分彆出現在了兩人的腿的內部結構裡。
“你們還是血肉之軀,去你們這裡應該有的醫院把槍和彈匣取出來就行。”秦登的聲音在很遠的地方傳來。
而腳步聲在這龐大的人造叢林裡漸行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