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頓三碗飯毫無交換眼神的意思。
不管夾心軟糖朝一頓三碗飯拋了多少個眼神,一頓三碗飯都像是瞎了一樣,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她。
夾心軟糖有點生氣,但努力不生氣。
一頓三碗飯什麼都沒說呢,她不能因為這點小事就生氣,萬一讓李梓柯不帶著她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直到夾心軟糖生完氣,又迅速地整理好了心情。
一頓三碗飯才向她投來一個困惑的眼神。
一頓三碗飯問:“你走嗎?”
她朝著已經走到電梯門口的,李梓柯的方向歪了歪頭。
李梓柯腳下一頓,再折回來。
她剛剛都忘記了,電梯裡還有一個沒法說話的人呢。
她走到昏迷不醒,但臉色看起來更好了些的,高個子的身前。
然後,熟練地拎起他的一隻胳膊——再叫一頓三碗飯。
“一頓三碗飯。”李梓柯說,“你來把他帶上。”
一頓三碗飯困惑地看看夾心軟糖,問:“我?”
李梓柯點頭。她鬆開握著高個子的手,輕輕摸了摸懷裡的黃金——這隻小貓在她懷裡軟綿綿地“喵”了聲,翻出肚皮讓她摸。
“我要摸黃金。”李梓柯理直氣壯地說。
一頓三碗飯有點兒沉默。
她知道自己曾經因為李梓柯是小孩,而多少對她有些“溺愛”。在李梓柯展現出自己的異能後,她的“溺愛”自然轉變成了“聽從”。
但顯然,以她之前對夾心軟糖和高個子之間關係的理解,她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問一句的。
她問:“為什麼不讓夾心軟糖帶?她們是情侶吧。”
聽到她的這個問題,夾心軟糖也沉默了。
在李梓柯說什麼之前,夾心軟糖先舉起了自己的手臂——她的手臂纖細而修長,很漂亮。
也很沒有力氣。
夾心軟糖怕一頓三碗飯沒看明白她的身體語言,再補充:“我沒什麼力氣,之前也是李梓柯幫忙把他拖進來的。”
一頓三碗飯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夾心軟糖很想搞明白,一頓三碗飯到底是明白了,還是沒明白。
她都明白了些什麼!
一頓三碗飯全然不知道夾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