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意撲人的森鷗外動作大失敗,強行站穩身子後,為了找回場麵一般正經的把手放在嘴邊咳嗽幾下,試圖拉回太宰和咲子的注意力。
他成功了。太宰和咲子都一臉微妙的看著他,太宰沒有說話,鬆開了咲子的衣領。咲子站定,有些疑惑的望向森鷗外:“森先生,你很開心嗎?”
“討厭啊,竟然還用森先生這樣生疏的稱呼,咲子還不願意叫我一聲爸爸嗎?”森鷗外的雙手合十,放在心口,有些蛋包眼的看向咲子。
這個人是演的,咲子有些難言的看向森鷗外。但她瞥了下角落裡的監視器,心想,一代大俠能屈能伸,從善如流的改口:“爸爸。”隻不過心頭有些可惜,森先生怎麼不是正太蘿莉呢,不然還可以給他喂糖葫蘆。
和森先生與太宰在一起久了,她也學會了一點不動聲色使壞的搗蛋想法。
森鷗外快樂的舉手:“以後也要一直這樣改口哦!”
半響過去,沒有人理他。森鷗外強行鎮定的轉身,似乎要帶他們去哪的樣子,一邊走還一邊解說道:“這個月橫濱很不平靜,咲子沒有嚇到吧。”
森鷗外並不覺得咲子和太宰會被這種小氛圍嚇住,且不提他們兩個人的身手和心性,森鷗外自己也派了人守在那一片地方,避免真的有不長眼的底層到那邊鬨事。
不是害怕嚇到咲子和太宰,底層過去完全就是送菜,還不如派去前線多擋幾顆子彈呢。
誰知道咲子竟然出乎意料的反問了他:“是戰亂?誰乾的?需要。”語氣很冷漠,咲子一貫都是像桃花一樣可愛明豔的小女孩。即使已經知道咲子並非是天真的孩童,她的實力也遠超他人,甚至輕而易舉的擊敗他。可就算是不小心差點把他打死,咲子也是以玩鬨的態度。
這麼冷漠的嗓音和她一貫的形象完全不符,反像什麼久經曆練的殺人老手。
森鷗外有些詫異的停下腳步,側頭望過去,咲子在他的目光中,輕巧的拿手在脖子下麵比了個砍的動作,砂色的雙眼平靜無波,就像今天要吃那盤菜一樣。這樣粗略望去,竟然和她身邊麵無表情的太宰有些相似了。
“戰亂啊……”森鷗外想了想,立刻根據咲子的聯係想到了赫赫有名的安史之亂。他繼續轉過身悠閒的帶路,“已經結束了哦,我們正要去見見……”
他故作神秘的一笑:“……幕後黑手。”
港口黑手黨的高層似乎一個人都沒有,隻剩他們三人不知目的地走著,空蕩的樓道裡傳來腳步聲的回音。
森鷗外打開電梯,邀請他們上樓,“港口黑手黨首領因為時日無多,又被敵對組織的行為惹怒,決心要把整個橫濱都拖下地獄,在橫濱展開了手段極端的複仇。”
叮的一聲,照明從黑到亮,電梯到了。
森鷗外笑了笑,沒有理會咲子手裡突然出現的金色雙劍,而是率先出電梯。和咲子想的防守嚴密不同,頂層的幾道關卡沒有任何人把守,可見森鷗外力量滲透到何種地步。
最後一道大門打開。
“您今天感覺如何呢?首領。”
那個躺在床上的首領,明明都已經聽不到這邊的對話了,卻還在小聲呢喃著什麼。森鷗外走上前去回話。
習武之人的耳力過人,咲子早就聽清楚了那個躺在床上行將就木的老頭嘴裡不停念叨的詞語是【殺了他們】。她的眼裡閃過厭惡的情緒,手裡已經握緊了雙劍。
接下來發生的事卻讓咲子看的有點迷糊。
森先生一把手術刀就結束了這位首領罪惡的一生,然後轉過頭對著他們說先代首領搶救失敗,臨死前傳位於他,現在他就是□□首領。
而見證人由於避嫌原則,排除掉身為他戶口本上便宜女兒的咲子,唯一有效的則是在場的太宰治。
咲子的腦袋忍不住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