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鷗外掩藏自己有些興奮的眼睛,他隻是繼續裝作溫和的長者樣,平淡的說著:“這誰知道上層人的想法呢,大概是一點點自由?”他做出猜測的語氣,愛麗絲在一旁歪頭看著他們對話。
咲子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森先生對自己的稱呼又變成了咲子小姐,他頭頂的名字也在紅綠之間來回切換著。
也不怕把狀態給玩壞。咲子默默的吐槽,森先生明顯對這個世界的規矩或者說規律掌握的十分熟練,即使他在咲子看來隻是個等級不到四十級的小號。在大唐,也不是人人都是大俠,不滿級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咲子就遇到過很多,等級不高,可指不定倉庫裡的外觀和金磚能砸死人的隱藏富翁。有的甚至還能一手調控物價,恐怖如斯!
這也是她開始沒想到太宰是萌新的原因。在她有這個意識之前,太宰已經拜師森先生了,在跟著他學習一些這個世界的經驗。這麼熟練的拜師,讓她還以為他們早就認識呢。
拜師之事,咲子沒有過多質疑,這是太宰的自由。她也是最近才發現,自己似乎在這個世界處於力量頂端的一批,這個世界似乎連八十級都少見,雖然她就上街粗略掃了一眼。
咲子懷疑過頭頂數字是不是並不代表等級,但她並沒有找到其他的能代表等級的數字,那這些除了等級還能有什麼其他的含義嗎?
即使等級也不完全能代表一個人的實力,不過按森先生和之前有過一麵之緣的福澤先生來看,她對他們大聲說話也是沒問題的。他們應該不是這個世界戰力頂尖的一批吧。
咲子隱約想起,森先生似乎還稍微提到過一點,比如,是叫超越者吧,不知道超越者們的實力了。是收斂點,還是直接攤牌呢?咲子琢磨不定。
可惡,這種事情為什麼讓她這個鹹魚給遇上了!
“唔,需要時間?有屍體且沒有腐敗,同時必須保存的完好無損。有距離限製?死去的那個人必須和我是同一陣營,而且對我是友好狀態?”看著整個眼眸都亮起來森鷗外,咲子有些意外,這就是沒有複活的世界嗎?森先生的表情真恐怖,果然,還是掀桌子更簡單。
“以上,都不是呢,”咲子看著森鷗外定格在紅色狀態的名字,她繼續慢條斯理的說:“標準隻有一個,我想,就夠了。”
金色的羽毛劍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森鷗外的脖子邊,森鷗外紫色的瞳孔猛的收縮,愛麗絲看向咲子的眼神不在親密,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巨大的針頭。
“是我表現出來的脾氣太好了。”咲子略帶疑惑的問著森鷗外。她很像一個看著等著彆人攻擊都不還手的聖人嗎?
看著森鷗外意外的表情,咲子保持禮貌的衝森先生點點頭,透露了一點小小的常識:“實際上,我們那邊,治療都比較能打。”她也沒說錯,對比這邊的人來說,毒經,花間,莫問和無方,可能打太多了。
難道真的是因為她太鹹魚了,沒表現出什麼攻擊性,所以森先生才覺得她是可以武力限製的?
“咲子小姐竟然兼具攻擊和治療能力嗎?”森鷗外投降一樣舉起手,絲毫不見外的繼續發問,愛麗絲麵無表情的來到他身後戒備。
咲子要有些欣賞森鷗外了,沒錯,就是這種不怕死的風範,才是一代大俠的風範嘛!她也發現了,這個世界似乎對死亡忌諱頗深。隻有一次生命所以都很珍惜嗎。
真是和大唐截然不同的兩種習俗啊。咲子無意點評這些世界之間的迥異,也懶得探查大唐不死的原因之類的,這些還是交給聰明人去思考吧,她這種鹹魚,隻想隨遇而安。頂多一直向前走就好了。
“是的呢。而且,我還主修冰心訣。”咲子對著森鷗外友善的一笑,像是完全沒意識到森鷗外在套話一樣。“也就是攻擊相關的能力。”
畢竟,在絕對的實力下,無論森鷗外對她有多了解,都沒辦法殺了她。就算這個世界有超出界限的強力武器也一樣。咲子想到森鷗外之前好似無意間告訴她的,這個世界稱之為熱武器的東西。
誰能保證她不會複活呢?森鷗外,這個理智到極端的男人,他敢賭嗎?再說了,不惜一切代價殺了她,森鷗外又能有什麼好處。
就算這個世界有很多神奇的異能力可以困住她,那森鷗外圖什麼呢?她都沒對這個世界做出任何破壞性舉動,一直安安分分的接受森鷗外和暗處其他人的審視好吧。
相反,森鷗外越了解她,才會越投鼠忌器。他們這次坦白,不就是為了更長久的合作嗎?唯一的矛盾點,隻是為了確認誰是合作中的主導地位罷了。
所以走到這個局麵,誰會覺得森鷗外是萌新啊?就是因為太宰跟著森鷗外呆太久了,才讓咲子現在才察覺太宰竟然是個萌新小白。
咲子扼腕,森鷗外可彆把她可愛的,能長高的萌新給帶壞了,以後絕對要把這兩個人隔離開來!
其實咲子並不是一個喜歡關愛小號萌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