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隱約能夠聞到中藥的味道，還有細微的嘶吼聲。
一直走到了接近儘頭的地方，阿拉斯才停下了腳步，在牆麵上推了一下，牆麵便被推開了一個縫隙，是一道門。
“小公主殿下，人就在這裡。”
程半夏收回了放在彆的地方的注意力，看著阿拉斯做出的請進的手勢。
這裡比不上樓上，小小的房間，大概隻有十平左右，一張床，沒有任何的被褥之類的東西，沒有窗子，隻有一盞昏暗的燈，和外麵的亮堂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程半夏想，秦姝大概這輩子都沒有住過這種地方。
這會兒秦姝正靠在牆角，披散這頭發將腦袋埋在膝蓋中。
“媽。”程半夏低聲開口，將飯菜放在了床上，然後跑過去扶住了秦姝，“媽，你沒事？”
秦姝抬頭，眼眸赤紅，淩亂的衣服上麵還有被皮鞭抽過的痕跡，她臉色蒼白，卻帶著諷刺的笑容，“終於見到她了，成王敗寇，就是如此。”
程半夏看著她，最後過去將飯菜端了過來，坐在秦姝麵前將飯菜放在了地上，在秦姝要動手掀翻的時候開口說道：“飯菜就這一份兒，你想挨到陸柏言來，就吃了，放心，都是我吃過之後才給你帶過來的，我現在還沒有要殺你的想法。”
秦姝抬起的手慢慢放下，帶著懷疑看著程半夏，“你不是恨不得殺了我嗎？”
程半夏將筷子遞到了她的手裡，“不知道我媽是誰的之前，挺恨的，想著這輩子對你最好的報複就是讓你見不到你的兒子，你的孫子孫女，可是現在，挺羨慕陸柏言的。”程半夏說著，示意她把筷子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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