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虎飛聞言,冷笑一聲心道,哼,上次威脅我的那個許大茂,現在還在醫院治籃子呢。
當下也懶得和他廢話,直接舉起槍托衝著範金友的後背就是一下。
挨了收拾的範金友也老實下來,不敢再硬碰硬,又開始采用軟抵抗。
一屁股往下做,拽著張虎飛和另外一名巡邏員的胳膊,磨磨蹭蹭的不往前走。
嘴裡還叫嚷著“哎呀,兩位兄弟,你們把我放了吧,這都是誤會,是剛剛那個人弄錯了,我根本沒偷東西。”
不怪範金友現在這個樣子,他本來還又一絲希望,想著單獨麵對立業的時候說幾句好話,隻求讓李曄放了他。
沒想到李曄壓根兒不和他多說什麼,直接就讓人將他關起來。
等出了門之後,又挨了一槍托的範金友是越想越害怕,生怕李曄問也不問一句就把他給槍斃了。
所以才表現出這般醜態。
倆人被他弄的實在煩了,對視一眼直接撒開手,掄起步槍就是一頓胖揍。
哼,來了治安科的哪個不說有誤會?
還有,你這求饒的詞兒不新鮮,聽著煩,所以多給你幾下吧。
等倆人將範金友收拾了一個痛快後,拖著範金友就走到了關著王三虎的隔壁。
沒想到,被關進去的範金友,此刻是徹底瘋了。
麵對漆黑一片的反省室,無邊的恐懼包圍著他。
情緒激動之下,瘋狂的咒罵著李曄以及那倆個巡邏員。
而張虎飛和那名巡邏員剛走不遠就聽到範金友的咒罵,本來兩人也不當回事兒。
可是越聽越覺得這貨罵的真臟,是真的聽不下去的那種。
倆人心裡有氣,想回去在把範金友揍一頓,可是又怕出手沒個輕重,把人打壞了。
於是倆人停在原地互相看了一眼,張虎飛向著另外一名巡邏員問道“這人犯的什麼事兒?”說著還指了指關著範金友的房間。
那名巡邏員聞言想了一下說道“好像剛剛聽科長說涉嫌盜竊。”
張虎飛“哦”了一聲,就挽起手袖準備進去繼續收拾範金友。
小偷啊,一年不收拾二十來個?
沒想到,剛走倆步就被那名巡邏員拉住,張虎飛轉過頭看著對方不解的問道“攔著我乾嘛?讓我去給那家夥一頓狠得!”
隻見那名巡邏員湊過去低聲說道“我估計這人犯的事兒不大,不然科長肯定今晚就審了,既然這樣,我看不如…”
說著臉上露出了一抹壞笑,指向了關著王三虎的房間。
原來王三虎自從被李曄審訊完之後,就精神不太正常,基本上就是對男性的臍下三寸特彆感興趣。
逮誰掐誰!掐著就不放手!
今天好懸把送飯的一個兄弟乾成姐妹。
張虎飛聞言先是一愣,隨後也是想到了這一茬,臉上露出了一個同樣的笑容。
倆人走向了關著範金友的房間,把他生拉硬扯到王三虎那邊。
而範金友見房間裡還有人後,情緒也是平靜了一點,掙紮的力度也沒有那名強烈。
倆人麻利的將範金友也拷在了炕上的鐵管上,為了方便王三虎乾活兒,兩人還貼心的給範金友倆隻手都拷上。
臨出門的時候,為了快點讓範金友享受,還順手將睡著的王三虎踹醒。
等倆人走後。
範金友感受著身後一起被關著的人醒來。
此刻他真是害怕極了,所以急切的想要和人交流。
顫顫巍巍的開口說道;“兄弟,你好,我叫範金友,你呢?”
隻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胯下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