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需求真的很強烈,東陵初闕隻要哪一晚上夢見他,那一晚的夢,就會變得極度難熬。
今日居然……
或許是心境不同,人在悲傷挫敗時,會變得十分大膽。
東陵初闕湊過去,伸手抓住對方,仔細的想要看清對方的容貌,無果:“你是人嗎?為何每次都能夢見你?”
雲承祖抬手,粗糲的拇指輕輕的撫弄過女孩嬌嫩的唇。
柔軟的不像話。
他已經嘗過無數次了,觸感那麼真實,讓他難忘。
隻是同她說了好幾次自己的名字,問了她許多次她的閨名,都無果。
這次亦然,唯一不同的,是他能看見她周遭的環境,很是真實。
東陵初闕忍不住抽噎了一下,伸手主動的去抱他,大約是在夢裡,與他有過無數次夫妻之事,在這樣的險境,她下意識的想要找個依靠,抱著他就嗚嗚嗚的哭:“迷路了,我害怕,我想要回家。”
雲承祖輕輕扯下抓在自己身上的手,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下,溫和的同她開口,像是做了許久的愛人,自然的很:“彆哭,如果是在叢林裡麵迷路,砍下一棵樹,看它的年輪,年輪寬的是南方。隻是你如此嬌柔,此法不行。”
他抱起小姑娘,讓她雙腿勾纏在自己腰間。
這樣的姿勢,他極其喜歡用,東陵初闕羞的很,動了兩下,就覺察不同。
雲承祖平時練重的多,受不住這樣輕柔的挪動,眼神不住的暗了幾分,嗓音也低了下去,卻隻抱著她到一處,指給她看:“看這棵樹,南側枝葉茂盛,北側則稀疏。”
東陵初闕看過去,果然如此。
她不自覺的動了一下。
雲承祖瞬時抓緊她的腰,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低頭去看你左側的螞蟻窩,螞蟻洞穴,洞口大多朝南。可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