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夠明顯麼？都約了時間地點，訂了酒店，成年人這點不懂？”
等到第二天的時候，帖子已經有上千條評論了。並且有人發給了巨兔官方要求撤銷思緒的名額以及思緒全網公開道歉亦或者是像之前H姓男主播一樣雪藏。
一恬考完德語考試的時候，小愛轉了帖子給她，“他們居然懷疑思緒，太離譜了。”
“這張照片不是長江破浪發給我們的那張嗎？”
一恬點開帖子發現褚言被罵出了幾千層樓，她就想著她忘了什麼，她還沒把長江破浪給的照片是他的照片的事情和褚言說。
她走到南大門的時候，褚言已經買好了她愛喝的那家奶茶店的奶茶在等她了。
他帶著口罩穿得挺低調這次，但還是會有路人的視線落在他們身上。
褚言也沒問她考得怎麼樣，就問她奶茶是現在喝還是等會。
“現在不想喝。”
褚言本來以為是一恬可能考試考完有些累。
“我有事和你說。”
他這才意識到可能是因為彆的事情。
褚言目光落下，問她是什麼事讓她覺得困擾。
他們找了一個學校附近的一家咖啡店落座。
一恬拿出手機把帖子推給褚言。
褚言看完帖子以後臉上沒什麼反應，“照片是我，但我沒做過。”
是很冷靜的那種反應，他把奶茶放在桌子上，又很低聲的問了句：“你相信嗎？”
“我……”
一恬剛想說什麼，林漪給她打來電話說他爸突然昏倒了。
一恬臉色一變，褚言看見了問她怎麼了。
她說了她爸暈倒的事情。
褚言開車送她去的醫院。
在路上的時候，一恬說了她在咖啡店沒說完的話：“褚言，我相信的。”
她又說了長江破浪曾經給她發過這張照片的事情，說到這裡，她的另外一層身份褚言也應該知道了。
長江破浪曾經的榜一富婆──一甜。
“所以你覺得是長江破浪做的？”
“有這個可能。”醫院到了，一恬沒再說其他的。
她往病房跑的時候，又想起了自己遺漏掉的一個點，“長江破浪是你表哥林江。”
原來這是她知道他表哥名字的原因。
褚言坐在醫院外麵的長椅上默默地想。
他剛才本來想陪一恬過去的，沒想到一恬先開口：“你先處理你的事情吧。我爸沒事。”
這是變相的拒絕。
他站起來，重新坐到了車上。
座椅之間，還放著那杯他排了一個多小時的奶茶。本來是溫熱的，但現在已經涼了。
她昨天還在說著肚子疼但是想喝這家的奶茶。就是她自己懶得排隊。
褚言從來不逛巨兔的論壇，但是這一次他打開了巨兔的論壇。他找到了之前長江破浪和榜一富婆鬨掰的那個帖子，認真看完了全部。
她曾經喜歡過長江破浪，這是他一直知道的事情。但是在這一刻，卻有一些難以名狀的嫉妒。
如果是他早點遇見她就好了。
但是索性現在還不太晚。
他又想起昨天表哥那些試探的話，原來他早就知道了。所以問他怎麼認識的。
還有那瓶完整的遞給他表哥的礦泉水。
他當時不在意的，現在似乎可以串聯起來。
一恬到醫院的時候他爸已經醒了在吃飯，林漪在一旁喂他吃飯。
“我都讓你林姨彆叫你過來了，你不是在考試？”
“考完了。你是不是又不吃藥？”
“都一把年紀了，還那麼作……”後麵那個字一恬沒說出來。
“最近在忙什麼？”
“是不是還在打那個什麼遊戲？”
“聽說你這次放棄了個男主播，又和另外個男主播好上了？兩個還都是我們平台的人氣主播。”
“我聽說那男主私生活亂得很，你什麼時候能擦亮眼睛？”
他爸一開口就跟機關槍似的。
一恬有些無語。
“光看帖子能看出什麼，你要是真好奇不如把人叫跟前看看？”林漪收拾好碗筷，笑著說。
“您可彆。”
“我們還什麼都沒有呢。”
“還有您這彆人說什麼就是什麼的毛病可以改改了。”
一恬看她爸沒事，她拿出手機想去回複帖子曬之前和長江破浪的聊天記錄。
卻被係統提醒讓她想清楚，係統檢測到如果她戳破了這個事情，長江破浪的好感度永遠到不了100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