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念初的手上並沒有兵刃,方才也是一心想著逃跑活命,當時柳君召刀刀都朝著自己的胸口來刺,可見居心。
眼下卻還能夠倒打一耙。
宋景珩並不屑於去和柳君召爭辯這些,而是繼續冷聲開口:“他是夏家的人,十年前就應該伏法,可如今還活著,就證明他背後另有靠山。”
“太師大人不留下他的活口,卻是直接將他斬首,難道是另有居心?”
他這麼一頂帽子就扣了下來。
柳君召輕笑兩聲,絲毫不見畏懼之色:“宋一司方才都說了,這人十年前就該伏法,那本官也不過是行刑而已,怎麼就是另有居心了?”
“你有空在這兒來指摘我,倒不如好好想想,要不是你癡迷情愛,出公差都要帶著女人又怎麼會落了下風?”
“宋一司,我將他斬了,可都是為了你好呢。”
這話讓宋景珩氣不打一處來。
的確是因著他大意了才會叫柳君召有機可乘。
眼下並沒有證據,唯一的線索也已經斷了,他要是繼續咬死了柳君召,隻怕是會被柳君召給反參一筆。
他咬了咬自己的銀牙,沒再說話。
李容卿生機這個時候並沒有自己說話的機會,可小腹中卻突然升起了一團無名火來。
該死!
這好端端的,藥效怎麼就突然起來了?
她前幾回壓抑的實在是太久,此番的藥效竟然去翻江倒海般湧了出來。
嬌喘聲從她的貝齒裡鑽了出來,惹得她不得不咬緊了自己的下嘴唇。
柔弱無骨的雙手更是趁機攀上了宋景珩的臂膀:“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