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天賜良機,不成想今日隨意施以援手,所救之人,竟是她。
“起來吧,你身子不好,這樣跪著撐不住的,你如今倒了我府上,算是安全了,隻是那些人是誰,你還需如實道來,免得招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是。”
萍兒怯懦的應了一聲,晃著身子站了起來。
“家裡父親多病,纏綿病榻,哥哥又賭博喝酒,將我以三兩銀子輸給了館子,我進館學習已經一個月了,昨夜是我頭一次接客,我實在是克服不了自己內心的恐懼,便打了客人之後,跳窗逃跑了。”
“怕被發現,硬是在後院躲了一夜,淩晨眾人入睡才敢逃了出來,可誰承想還是被追到這裡,萍兒該死,不該拿夫人的鎖子,隻要夫人不將我送回去,萍兒願意伺候夫人,萬死不辭。”
李容卿朝著萍兒揮了揮手,萍兒過去,她素手輕輕挑起萍兒的下巴,端詳著這張臉。
“伺候我?我可不是男人,倒是說說,看你有什麼本事,可會讓我心動。”
萍兒咬牙,微微側目,目光落在了那頂祥瑞金獸的鎏金香爐上。
“夫人,敢問這香,您熏了幾年了?”
李容卿眉頭微皺,掃了一眼海棠香,素手微微收緊。
“你的意思是,這香有問題?”
李容卿指關節為我發白,朝著門口看了一眼,臥雪似是沒反應過來,誤會了李容卿的意思。
飛快進來,衝著萍兒便是冷喝一聲。
“放肆,大人專為我們夫人調製的香,豈是你個下人能置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