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李容卿眸子一亮,突然來了興趣,將臥雪拉過來,倆人細細琢磨研究著。
“夫人前天夜裡從元熙縣主家回來,不是讓奴婢去打聽,那夜發生了什麼事嘛,那元熙縣主家裡將消息層層封鎖,奴婢更是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從一個小廝那裡打聽到。”
“原是那夜,元熙縣主給自己和宋一司下了藥,可是怎麼也沒找見宋一司的人,便陰差陽錯和個富商的兒子成了好事。”
李容卿不由得感慨命運弄人,想起那夜場景,她還以為元熙被自己截胡之後便安然無恙了,誰承想,還是逃不開做姑子的命運。
可即便如此,又和捧月閣的那位有什麼關聯呢?
“夫人你猜,這事情如何鬨得什麼模樣?”
李容卿皺眉想了半分,搖了搖頭。
臥雪得意的站起來,臉上笑更是止也止不住。
“那富商的兒子被查出來和當年抄家的夏家有些關係,因此第二天早上在元熙縣主府上鬨了一通便翻牆跑了,直到現在也沒了蹤影,這下元熙縣主在府中估計眼睛都要哭瞎了。”
夏家?
李容卿緩緩琢磨起來,那豈不就是沅蔓的本家?
李容卿猛地想起,前世自己做遊魂時,常見沅蔓身側有一男子,稱她姐姐,且相貌身材,都與沅蔓十分相似。
這麼說來,這富商的兒子,很有可能就是沅蔓的弟弟,夏念初!
好啊,難怪今日突然乖巧了起來,倒是想救弟弟了。
“既是如此,便隨我去瞧瞧沅夫人吧,她一個人待在捧月閣,可彆給悶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