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放心,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李容卿這才放心的鬆了口氣,就著月光,莫名覺得宋景珩這張臉,竟有些溫柔。
前世,她在皇城司中被磋磨半月有餘,宋景珩盯著她,從來都是像盯著粘板上的魚肉一般,這會,該是心存愧疚,才有了半分低眉順眼的模樣吧。
“多謝宋一司,宋一司可找到解我身上這毒的法子了?”
宋景珩搖了搖頭,從背後拿出個包袱來,扔在床上。
“這毒一時半會解不了,隻能挨著時間,這包袱裡是些小玩意,若是夫人實在難受得緊,它可解悶。”
李容卿下意識抬手攥住了包袱,裡麵什麼樣圓柱體的東西,讓她瞬間麵紅耳赤,連忙將頭深深的低了下去。
“有……有勞大人了,大人……且快走吧!以後也莫要再來,就當此事從未發生過!”
宋景珩盯著李容卿,那臉像是熟蝦一般,飛快的變成鮮嫩的粉紅色,咬咬牙,還是應了下來。
“夫人放心,宋某有分寸,自然不會打擾到夫人的生活,若是夫人有需要宋某的時候,便將石階上的搖椅對準了大門就是。”
說完,宋景珩身形一閃,準備奪窗而走,李容卿害怕的搖著頭,一句話也不敢答應。
“不,永不相見便是最好!”
宋景珩不由得深吸一口氣,心中對李容卿的疑慮已然消了大半。
看來此事,多半不是她故意設計,便是神仙,也不能未卜先知到如此程度罷。
“可難道夫人就不想知道,沅蔓的身世,究竟如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