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她就是來截胡元熙縣主的。
宋景珩生性多疑,隻有這樣的接近,才能讓他放鬆戒備,又因為這藥藥效持久,足足有半年光景,所以在這半年裡,宋景珩都得來找她。
當然,他也可以去找彆人,但李容卿想,宋景珩應該不想讓人知道,他被下了藥吧!
強撐著回了大廳,臥雪正在四處找她,李容卿擺擺手,隨意編造個理由便過去了。
宋景珩也回了大廳,在無人處,目光炯炯的看向李容卿,這女人,倒是真沉得住氣,此時談笑風生,真好像剛才的事情不曾發生過一般。
不多時,還不見主人來待客,原本元熙定好要跳的掌上舞也沒了蹤影。
眾人猜測紛紛,可沒過多久,就以府中有事為由,將賓客搜散了去。
李容卿被臥雪扶著上轎,心中不由咯噔一下,回頭緊緊盯著元熙府。
“去打聽下,今夜究竟發生了何事?”
臥雪回頭看了一眼,飛快的點了點頭。
上了轎子,李容卿一路上的心神不寧,前世是元熙和宋景珩一夜好事,今生她截了胡,按理來說,元熙該安然無恙才對,那府上,究竟發生了何事?
難不成元熙和彆人……
越想越覺得恐懼,李容卿乾脆轉身靠著錦塌看起了書,也算是想讓自己心思安寧一些。
回了府,李容卿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下人便匆匆過來稟報。
“夫人,那邊院兒裡又出事了,說是沅夫人覺得您和太師厭棄了她,便割腕自殺了,太師請了太醫回來,才剛將她從鬼門關拉回來,這會請您過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