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點了,能有這一個位置很不錯了。就在他開車的地方。
薑糖披著他的外套,上麵煙味散去了不少,但還是比較刺鼻。她忍著味道,走到自家樓下的樓梯口,便脫了下來。拿在手裡。
停好車的徐江平趕緊追了過來,拉著薑糖的手,就往樓梯上走。
薑糖連甩了幾下沒甩開,因為徐江平小聲的對她講:“你是不是要我抱你回去?然後你再叫喊,把鄰居吵醒了來看戲?”她就隻能默默的被他牽著手走回家。
大門還開著,徐江平都無力生薑糖的氣,要是被人把家搬走都有可能。家裡沒個監控,如果自己今天晚上真的走了,家裡進了壞人,她哭都沒地哭去。
接到徐江平甩來的眼刀,薑糖很委屈,可憐巴巴的說:“我沒帶鑰匙。”
關了門,薑糖去陽台把徐江平外套晾在外麵,進屋對徐江平小聲斥道:“你抽了多少煙啊?衣服上都是煙味,熏的人頭疼。”
“對不起,我也就帶了這麼一件外套。今天晚上抽的有點多,一包吧。不過我沒多大的煙癮,那現在開始,我就戒煙行了吧。你要監督我嗎?我現在渾身都是煙味,怎麼辦?”徐江平雙手投降,沒辦法,這女人得哄著。
“我去拿薑言的,你就重新洗漱一下吧。”薑糖去他們屋裡,看著一地的玫瑰心裡還是有點小竊喜的。可她一直沒對徐江平有任何回應。
腳能踢開的就踢開,踢不開的就踩吧,開了櫃門,翻出薑言的睡衣,拿了出去。
徐江平站在門口,看著薑糖踩著玫瑰的畫麵,嗯,今天的花能被她踩一腳都覺得值了。拿過還是掛在門把手上的手鏈,薑糖也正好過來。
有點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意思,兩人各自拿著手裡的東西遞給對方。徐江平接過衣服,再把手鏈塞薑糖手裡,就去洗漱了。
洗澡洗頭洗臉刷牙很快衝一下搞定,五分鐘。澡他之前已經洗過了。頭發簡單一吹就能乾。
徐江平穿著薑言的睡衣出來,薑糖還倚在門框邊上,看著手裡的手鏈在發呆。她確實沒想到金主爸爸的目的居然也是想當她乾爸爸。她不太反感,可是又不敢答應。怕這一切都是他捉弄自己搞出來的。
如果徐江平知道她腦子裡在想什麼,肯定要氣死。什麼這個爸爸那個爸爸的。
薑糖不知道翻來覆去看過多少遍手裡的手鏈了,小葫蘆仍舊那麼可愛。
她想去揪一朵玫瑰了,數花瓣,要,還是不要...幼稚,無聊。鄙視自己!
沐浴露的香味鑽進鼻腔,抬頭看著徐江平站在自己麵前,條件反射想躲可是她靠著牆的。
看她手裡拿著鏈子,徐江平說:“中秋假期的時候買的,你應該知道了吧。要我幫你戴上嗎?”
薑糖沒答應,她說:“我都不要,你把這些東西都收拾好,明天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