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璉二爺雙腳怎待無力了?適才倘作勢一扭,壓下就能捶了!!唉!!”
“這蓉哥兒麵容雖生得俊俏人也細條,沒想竟也有把子力氣!捶得那廝苦叫連連!”
“怪哉!孫公子常年習武,往常行動如鬆似風,今倒夾起臀來,做八字態!怪哉怪哉。”
眾人大聲叫好,大聲嚷嚷聲援指導著!不過話中卻全無牽扯到賈府的詞句來,隻說這幾人的個人身份。
且說此間六人都上了頭來,渾然不理外邊人如何叫喊,隻想著捶了麵前之人!捏了他的黃!
璉二之恨不必細說,隻管狠命捶就完了!
珍大爺原是本著買賣成了情義在,誰知竟才一個照麵不曾來得及敘上舊,便被掀了攤子挨了拳,心內自是咬牙切齒,勢要捏了他的黃!
興兒二人護主心切無可厚非。
蓉哥兒火氣直冒也不消細說。
孫紹祖是怕挨鞭子,也想討好幫內二當家,遂打起架來極是狠辣!若非身子不便,大開大合起來有要裂出血的風險,那小廝哪夠他幾拳的?
便是這般,他的戰力亦是場中最強,那和他廝打一處的小廝被尋了個機會,幾拳頭下去早已眼冒金星,暫鬥不得了。
接著孫紹祖邁著外八夾著臀來到珍大爺和璉二一處,取了一根木棍子就往璉二頭上砸去!!
習武之人多能拿捏分寸,這一棍子下去,璉二登時頭破血流,腦子暈呼呼的,手腳也沒了力氣。
珍大哥見狀忙抓住機會,狠命一捏!
璉二疼得躬成蝦身,抽了兩下,便暈死了過去。
外頭圍觀的男子們也跟著一躬,莫名的寒氣起將了來,接著又是一驚!隻以為打死了人!頓時作鳥獸散,呼啦退開!
珍大爺也是一驚,不覺冒了些許冷汗來,好在旁邊的孫紹祖在大同之時是個常年好與人相鬥的,見得這般,便是蹲下身來測了一下鼻氣,手指略癢。
“當家的莫慌,這廝疼暈過去罷了!二三個時辰便可自醒來。”
此話一出,賈珍著實是狠狠鬆了一口氣!
想說起身走罷,可偏生適才的扭打摩肩擦身的,早把他火氣勾了起來,今又見得那躬著的身子正翹在他這邊來,心裡頭更是有火在引。
心想他再無一個尤二姐,待到這璉二醒來他再是不能夠的了,不妨趁著暈死過去,行個便利!
火氣在勾,亦有報複適才無故毆打他的怒火緣由在,便是心下一定,打算來個一不做二不休!
道:“既是暈死過去,咱們該救治一二才是,我常聽我那薛兄弟和鴉兄弟說病了要打針,咱們且將他抬回傲地樓,本當家親自給他打上幾針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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