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便被伺候著洗了手擦了臉,換上了件襖子又喝了幾口熱茶後,那晴雯才罷休。
即便她做事瞻前不顧後,可和這院裡其他人相比也就隻她一個最會照顧人了,所以一些細活都得她來乾,其他人也隻能打打下手。
終於“被”忙碌完事了後,賈珺才坐在炕上寫起了密語信條來。
今日之事還遠遠沒有結束,那王子騰他暫時不會動,賈家還需要他這把保護傘,他倒了的話,京營會成為誰的不好說,但絕對不會再是四大家族的人。
至於那柳墨就有得說道了,一個小輩是不可能被王子騰結識的,或者說不大可能不經過長輩而直接和王子騰接觸,所以這裡麵大概率是有理國府上的長輩授意,既然如此,一旦查清,先安排一頓年夜飯就是了。
左右我沒惹你,你倒撞上來了,那就彆怪我不講那勞什子四王八公一體的老親情麵。
將信條塞好係在一隻麻雀腿上,賈珺便將其帶到屋外放走。
鴿子是周瑩,麻雀是城內和任如意聯係所用,至於城外的,除了他手裡的一隻金雕以外,茶樓那邊也養了兩隻,若情況緊急,便可用它們來傳信,當然,一般情況下還是用鴿子。
不多時,洗澡水燒好了,賈珺又被晴雯拉進去洗了個澡,香菱也幫著忙。
這澡自然是正經的澡,不是寶玉房裡和碧痕(搞錯了,非麝月)一起洗了幾個小時的那種澡。
...
第二天中午,賈珺正在屋裡看著書,外頭就來回說寶姑娘來了。
他正看得入神,那香菱就帶著薛寶釵掀開門簾子走了進來,感受到冷風吹入,賈珺也清醒了過來,見是寶姐姐當麵,便放下書起身迎道“外頭天寒地凍的,寶姐姐怎麼過來了?”
薛寶釵含笑道“正因天寒地凍的,隻能閒在家裡看書睡覺做做針線,正巧今兒一早哥哥回了趟家帶了半邊鹿肉回來,叫我也分你一些暖暖身子,索性我也在家待悶了,這便過來了。”
說著那鶯兒上前來,手上端著一大鍋紅燒鹿肉,薛寶釵將蓋子一掀開,一股饞人的肉香味便是撲鼻而來。
那安兒寧兒踮著腳尖直瞅著鍋裡,鼻子使勁嗅著,那口水也咽了幾回,但尊卑有彆,她們也不敢造次。
賈珺看見這鍋鹿肉也是食欲大振,女人影響不了他看書,但紅燒鹿肉...咳咳!“寶姐姐有心了,既如此,那便一同坐下來吃些吧。”
才說完,晴雯便開始收拾炕桌上的書冊茶杯,又一麵命安兒寧兒去拿碗筷、酒杯和一小壇子酒來。
不多時便被布置妥當,賈珺隻消拿起筷子就能吃。
“晴雯你再去拿個大碗來,分一些你們幾個去吃,寶姐姐也備你們的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