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這時,賈珺才從角落裡走上來,對著那柳墨公子笑道“那你可知我是誰?”
柳墨見是一下人,本想嗬斥,可一想這是榮國府,最後隻得冷聲道“你是誰!”
賈珺咧著嘴笑道“我就是那個賈府的珺三爺啊,你沒見過我?”
柳墨一聽這話心中立馬一驚,這...”隨即他扭頭看向那王子騰,誰料王子騰連看都沒看他一眼,隻是自顧著喝起茶來,如此一來他心中也明了了,隻追著說道“對對對!就是你!就是你!適才我記錯了!那日看的就是你!!”
賈珺不理,隻笑著說道“彆演了,你跟你那背後之人實在是愚蠢至極,連外頭一條狗都不如!想要嫁禍於我也不查清那段時間我被禁了足如何能出去?你們又能在哪裡見過我?”
之前禁足沒出去,後來解了足後都有任如意派人暗中跟著,也沒發現他被人盯上,故而他才能肯定那作證之人大概率是不認識自己的,沒想到一試還真是如此!
接著便轉頭朝王子騰行了個禮,道“王大人,如今事情已經明朗,定是背後有狗在指使,叫他們來攀咬我!”說完又朝賈母道“還請老太太為孫兒做主,將這背後的老狗揪出來,好叫孫兒看清是哪條不要臉的老狗設下這等毒計來陷害孫兒!孫兒必定在他嘴裡塞些狗屎進去!!”
這時,那賈政怒道“混賬!老太太當麵,如何能說出這等不中聽的話來!”
如今明眼人都知道是王子騰搞的這一出,他可不能任由自家這侄兒再指桑罵槐下去,畢竟人家怎麼說也是長輩,也是朝堂大員,掌握著京營的軍政大權,若萬一真的開罪狠了,這個侄兒將會得不償失。
賈珺聽了也沒理論,他知道這位二伯是在護著自己,遂也停了嘴不說話。
賈母看著麵色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的王子騰,心裡也有了數,但氣歸氣,臉皮是萬不能撕破的,畢竟......唉,隻冷聲道“不知王大人有何見解?”
這時那王子騰瘋狂壓製住心中的滔天怒火,麵色卻沉聲道“老太君喚我表字即可,‘大人’二字不敢當,沒想我也被賊人蒙騙了!當真是他們為了降罪亂攀咬!倒是委屈這位‘侄兒著扭頭看向賈珺,一雙威嚴雙目似乎要透過空氣刺穿他一樣!
又說道“請老太君放心!我便帶著這些賊人回去嚴加審問!一定尋出那背後指使之人。”
說著便起身要走,他是仰仗了賈府才有如今地位這沒錯,可卻也因有了如今地位,史老太君才萬不可能為了這點事就和他翻臉!他想走,不會有人強留!
可好巧不巧,這時門外竟傳來一道哭聲,隻看那找準了“時機”的王夫人帶著寶玉哭啼啼的闖了進來。
她要來“補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