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燈火通明,那個傻女人跌坐在地上,成為一個狼狽的小黑點,傅奕臣冷漠的看著那女人站起身,看著她失魂落魄的在門前呆站了半天,然後企圖再進入會所,卻被門衛攔阻。
又看著她垂頭喪氣的揉了揉頭發,然後腳步踉踉蹌蹌的往遠處去。
她像是不習慣穿那樣的細高跟,腳一歪,重重跌跪在地上,明顯是傷了腿,似抬手抹了下眼淚,撐起身子,身影剛強的拖著傷腿沒入了暗夜中。
傅奕臣不知為何,心裡的煩躁像長草一樣,他抬起手,修長的兩指夾著香煙狠狠抽了一口,吐出一團煙霧迷蒙了俊美的麵龐。
該死的女人!
自從五年前莫名其妙的做起那個春夢,他便對女色更加寡淡,提不起任何興致。
長久以來,不管是什麼類型,多美的女人,都不能讓他生出欲念來,傅奕臣甚至以為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也一度尋找過心理醫生。
而今夜這個女人,卻是第一個讓他生出反應,甚至難以抑製渴望的女人。看到她的一瞬間,傅奕臣甚至能感受到自己血液的沸騰!
甚至,到現在他身體中的燥熱都沒完全消散,然而,到最後,他竟然還是放過了她!
就因為她不願意,他就放過了她?他傅奕臣曆來以冷血薄情而聞名,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愛心了?
還有,後來,她已經同意了,可他看著她勉強的樣子,竟然會煩躁難受。真他娘的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