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原花梨躺在他柔軟的床上,感覺自己仿佛置身雲端,被一朵輕柔的雲包住,連身上的疼痛都減輕了不少。這萬惡的資本主義!
她假裝拉扯到傷口,輕“嘶”了一聲,安德烈連忙問她:“怎麼了?是不是傷口疼?”
桃原花梨委屈地癟癟嘴,用一雙含情凝睇的眼睛看了他一眼,星眸微嗔,柔柔地喊:“好疼。”
饒是安德烈見過各色美人,也被這又純情又勾人的眼神搞得□□焚身,看她的眼神愈發炙熱起來。
他急切地轉頭對身後的手下命令道:“還不快去把阿裡斯醫生帶來!”
手下連忙領命而去,不大一會,一個高鼻深目的老者被帶進來,他穿著白大褂,身上背著醫藥箱,生怕彆人看不出他是醫生。
桃原花梨在心裡輕嗤一聲,想必這人是安德烈從俄國帶來的隨從醫生,這身白大褂不知道是從哪臨時淘來的。
她跟誰過不去都不會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桃原花梨順從地躺在床上掀開衣擺,由著阿裡斯醫生給她上藥。安德烈炙熱的目光落在她白皙的小腹上,她也假裝沒看見。
上藥結束,安德烈把醫生和手下都趕出去,說是怕打擾她休息。桃原花梨內心冷笑,怕不是想來打擾的是你吧。
安德烈多少還是顧忌她的傷口,沒有像她想象中那樣做些什麼,隻是陪她聊天。不得不說,安德烈是個很適合聊天的對象,他似乎什麼都知道,各國的風土人情、奇聞趣事,無論桃原花梨說什麼,他都能接上。
聊到最後,桃原花梨甚至都想把拉他入夥,這狗男人不做犯罪分子的話,來做主播最合適,長得好會聊天,還會撩人,這不把觀眾迷死。
倆人足足聊了兩個小時,直到安德烈的手下過來敲門,似乎是有重要的事情找他,安德烈才依依不舍地從她的溫柔鄉裡離開。
桃原花梨聽不懂俄語,但大胡子手下嘴裡清晰的“伏特加”這個單詞還是聽得非常清楚的。
很好,看來伏特加有在認真工作。桃原花梨十分欣慰。
她也作依依不舍狀跟安德烈告彆,等他出了門,桃原花梨長出一口氣倒在床上。跟男人打交道太累了。
尤其是安德烈這種生性警覺的罪犯,他實在太會演戲了。
桃原花梨回憶起伏特加交給她的報告中對安德烈的描述,這人的個性簡直比琴酒還要惡劣。琴酒像狼,殘忍但直接,他會直接咬斷獵物的脖子。但安德烈像熊,愛好戲耍獵物,用牙齒將獵物啃個遍卻又不直接殺死。他更享受看人求饒時的快感。
對女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