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每次她剛一幫寧寧掃完落葉,數上三個數,寧寧必定像隻猴子一樣,突然竄出來,蹦到她的背上。
晁鶯甚至懷疑過寧寧根本就數偷偷躲在暗處,眼睜睜看著自己忙得像狗一樣。
"好了,寶貝鶯鶯可彆生氣了,你看我給你帶了什麼。"寧寧非常識時務的在晁鶯發火前從她背上下去,接著從懷中掏出一物,又繞到晁鶯麵前,討好的將手中之物舉起,麵上儘是甜蜜的笑容。
晁鶯整了整被她弄皺的衣裙,淡淡的看了過去,她眼底閃過一道快到幾乎難以察覺的驚豔,很快便再次冷起了臉。
"你去天河了?"
寧寧手中是一串五彩斑斕的貝殼手串,這種貝殼,隻有南天門外的天河岸邊才有。
她上次無意看見風神手腕戴了一串,便覺十分喜愛,可惜她們身份低微,不能擅自出入南天門。
前幾日無意間與寧寧說起這事,沒想到她今日竟然就幫自己找來一串。
看著寧寧笑眯眯的超她點頭,又無比自然的將手串戴到她腕上,晁鶯心裡一時五味雜陳。不得不說,寧寧真的是一位極好的朋友。
晁鶯輕輕撫摸了下腕上的手串,神色總算緩和了幾分,"……謝謝。"
頓了頓又壓低聲音道:"你下次可不能再亂跑了,私自出入南天門,被發現了可是要上刑罰台的。"
寧寧擺了擺手,漫不經心道:"無妨,我會小心的。"
晁鶯伸手將寧寧鬢間的碎發整理好,不讚同道:"那也很危險。"
"你放心,今日南天門那出了亂子,我才敢趁亂出去的,平時我可不會去的。"
晁鶯盯著寧寧的頭發,眼底是毫不掩飾的羨慕,寧寧的發色是淺金色,夕陽照在上麵,閃著無數細碎光芒,可真是好看。
聽到寧寧的話,晁鶯疑惑道:"南天門怎麼了?"
寧寧挑了挑眉,驚訝道:"你忘了嗎?南天門三日前才剛剛修葺好。"
"啊,那位奇怪的魔尊又來了。"
她近日一直在思考她與武神大人之間的事,倒是忘了。
自一千年前最後一位上古魔神隕滅,魔界與神界倒是相安無事了很長一段時間,直到三百年前新的魔尊蘇醒。
據說如今的魔尊乃是千年前隕滅的上古魔神轉世,實力非同一般,連天帝也不是其對手。
對此,晁鶯半信半疑,天帝不是這位新魔尊的對手,這一點,她勉強相信,這三百年來,南天門已經被這位魔尊毀了不知道多少次,可天帝始終不曾出手。
至於說他是上古魔神轉世,晁鶯半點不信。
上古魔神,會無聊到隔三差五的來毀掉對手家的大門,卻不傷害對手家一兵一卒?
晁鶯覺得,所謂的上古魔神轉世,不過是魔界搞出來的噱頭而已。
"難怪武神大人今日沒來。"魔尊喜歡毀掉南天門一事,晁鶯並不怎麼關心,她接著道:"你可有在南天門看見武神大人?"
寧寧看著她臉頰不自覺染上的紅暈,忍不住撇了撇嘴,隨即鄙夷道:"看見了,堯宸就隻會站在一旁看著魔尊毀掉南天門,嘖嘖,真是不中用。"
"寧寧。"晁鶯伸手捂住她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