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結實，碩大的雪團跟不要錢（確實不要錢）似得往他們身上扔！
恨不得把他們身上砸出個窟窿。
趙小滿和楊瑟九也終於從中解脫出來。
倆個女生找了個僻靜點的角落看著他們瘋，望著他們鬨，趙小滿笑得眉眼彎彎：“這場雪來的意外，但是給我們帶來的驚喜也很意外！我很開心，你呢？”
楊瑟九的視線落到她的眼睛上，最後集中在酒窩處：“……我可以戳戳嗎？”
“嗯？什麼？”趙小滿是聽到了她的話，但卻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這個……我可以戳戳嗎？”楊瑟九指著她的酒窩，目不轉睛；
趙小滿笑容更大了：“戳吧！”
這位阿九同誌真的很討人喜歡啊！
幾天時間接觸下來，她對於楊瑟九的了解雖然不說是全部，但是大半還是有的。
彆看她平時都板著一張臉，話也不多，懟人的功力更是和她家的席晉元同誌有的一拚，但是她的心裡其實很柔軟，而且……她似乎很喜歡自己笑起來時候的樣子。
趙小滿也知道自己這張臉給人一種人畜無害的感覺，長相也是可愛型的，所以……這位楊瑟九同誌應該對小動物沒有抵抗力吧？
“阿九，你喜歡貓，還是喜歡狗？”等她戳過以後，趙小滿出聲問；
楊瑟九聽到她的話猶豫了一下：“……狗？”
她的話裡帶著明顯的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