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真的是個女的……
趙小滿轉頭看向臉色不是很好的楊瑟九，注意到他，她的喉嚨下麵確實沒有喉結：“你……你是女的？”
“很意外？”楊瑟九皺眉：“你自己不也是個女的麼！現在多了一個女兵，你乾嘛就驚訝成這樣？”
趙小滿揉揉自己的臉：“我這不是驚訝，是震驚！”她渾身上下，除了喉結的地方，說實話，真看不出來她是個女的，尤其是走路的姿勢什麼的，簡直和男兵一模一樣。
“那你的心理承受能力還有待加強。”楊瑟九忽然轉頭看向她，一雙丹鳳眼在燈泡下格外明亮：“老實說，你讓我挺意外的。”
她以為像她這樣的女人，整個國華就她一個，即使在雪地裡看到她湊上來，她也沒以為整個小矮子能撐多久，但是現實總是樣人很意外。
如果說完成了極限越野，成功拿到食物是她運氣好的話，那麼能挺得住武教官他們的訊問，絕對說明了她不像她外表看起來那樣的軟弱可欺。
趙小滿不明白她的意思，不解的看了她一眼。
楊瑟九見她疑惑的眼神，養了許久的手，終於沒忍住她頭上摸了摸，頭發雖然短了些，但是意外的柔軟，嗯，發質和她的眼睛一樣，都讓人覺得舒服。
其實楊瑟九這人吧……性子冷，脾氣暴，嘴巴壞，但有一點，彆看她長得男女莫辯，其實心裡還是個隱藏得很深的小女孩，喜歡軟軟的事物和人，那天之所以會幫助趙小滿就是因為她那明亮有神的眼睛。
要是放到彆人身上，彆說讓她教跑雪步了，沒當場冷著臉諷刺那人兩句就算是好的。
某種程度來講，楊瑟九和席晉元是有點相似之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