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滿依言重新轉過去,身子微微偏向火光的地方。
當柔軟的兔毛蘸著微涼的汁液沾到自己脖子和耳後那塊敏感的肌膚時,趙小滿的身子肉眼可見的縮了一下。
“我手頭又重了?”
席晉元是屏住呼吸給她塗色的,看到她縮一下的身子,他就立馬開口問:
“沒有。”耳後敏感地方被他用毛筆畫得感覺很癢,不是表麵上的癢,而是從心裡發出來的癢……趙小滿好容易才讓自己的聲音不那麼奇怪:
“如果不舒服了就要說出來。”席晉元臉色認真道:
然後繼續上色,因為趙小滿是齊耳的短發,所以整個耳朵都要塗滿,席晉元非常專注的為她耳朵描繪每一筆,少女的耳型非常好看,尤其是圓潤厚實的耳垂,一看就肉呼呼的,讓人想摸……
席晉元一邊克製自己想摸上去的衝動,一邊還要給它上色,見它終於被黑褐色掩蓋,眼裡有濃重的心疼閃過,這麼好看的耳垂就該是白嫩的顏色,一想到還有一個等著自己染黑,席晉元就更覺得心疼白玉蒙汙,就連自己手心裡已經滿是汗水都沒察覺到。
“連長……你能不能快點。”趙小滿咬著唇催促:不咬唇她怕自己會呻吟出聲:
上輩子因為自己一直不願嫁給劉傻子,而被劉家人關在豬圈十年,所以自己被救出來後,一直對這方麵的事非常抵觸,哪怕後來自己發達了,一點找個人成家的心思都沒有,像現在這種任人在自己敏感帶肆意妄為的行為是從來沒有過的。
她也不知道光是毛筆就能讓人這樣……變得這樣奇怪,既舒服……又難受,甚至想讓施筆的人再重一點,好能緩解自己身上奇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