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出來,孫曉欣又欣喜若狂地彙報:“太子爺來看你了,人在樓下!”
蘇芯蕎吹頭發的手頓了頓。
孫曉欣勸道:“去喝個咖啡吧,你不下去,我怕他上來咯。”
按蘇芯蕎的脾氣,現在應該不想應付許述琰,孫曉欣正準備發揮三寸不爛之舌,沒想到蘇芯蕎什麼也沒說,平靜地去換衣服了。
酒店門口橫了輛價值不菲的跑車,冰淇淋粉,敞篷座位上堆滿了粉色的玫瑰,來往的行人紛紛駐足,猜測誰是幸運兒。
“你一定心情不好,香車配美人,希望你心情好一點。”許述琰十分紳士地站在車前,絲毫不避諱被人認出來。
因為在直播裡說許柏漠的那些話,許述琰覺得她值得一台豪車。
“我想去兜風。”蘇芯蕎攏了攏外套。
許述琰一揚眉梢,地將鑰匙遞過去。
兩人坐上跑車,在眾人羨慕嫉妒的目光中,駛離了酒店,朝盤山公路開去。
飛蛾山離片場不遠,腳下是波濤洶湧的海,海邊一個白色的燈塔,名叫“愛情燈塔”,那條沿海公路是情人約會聖地。
入夜後,纜車停了,山上鮮有人去,偶爾有飛車黨經過,再就是尋求刺激,去野外偷情的。
許述琰心想,她果真玩得很花。
“你的緋聞,彆往心上去,那個小演員明顯精神不正常,我明天就去開了他,”許述琰溫言安慰道,“至於許柏漠……”
蘇芯蕎:“你也想問我跟他是不是真的?”
許述琰想起她說“搞他不是搞台洗衣機”的話,不禁笑出聲。
“酒後吐真言,我確定了,你們沒事。”
蘇芯蕎沒有說話,眼睛直視前方,車速越來越快。
前麵有一個觀景台,許述琰以為她會把車停在那,誰知她加速通過了,之後又路過了幾個,都是如此。
一開始,許述琰一心以為她玩得花,對她安排的去處浮想聯翩。
但隨著車速越來越快,離山頂越來越近,許述琰有點發怵了。
“芯蕎,我們去哪?”
“喂?說話呀?”
蘇芯蕎始終一言不發,眼神冷得像冰錐一樣,渾身散發出殺氣。
養尊處優慣了的太子爺終於害怕了:“停車吧!有什麼事好好說。”
見對方仍是不理,許述琰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
蘇芯蕎一個急轉,太子爺狠狠撞在車門上,手機摔脫了手。
“蘇芯蕎!”他懼而生怒,朝她喊道,“你他媽的停不停車?”
蘇芯蕎冷冷地說:“那天叫媒體的是你吧?”
許述琰噎了一下,隻聽對方又道:“買水軍黑我的也是你吧?”
“知道我跟許柏漠約會,就找媒體跟蹤,找水軍黑我,給我教訓,事情過了又幫我壓評,送車安慰,您手段可真高!”
“但凡心理素質差一點的,早就被你這忽高忽低,一記鞭子一個棗給忽悠瘸了,鑽進你懷裡嚶嚶嚶了!”
“你說什麼呢!停車!”許述琰聲音明顯弱了下去。
原本蘇芯蕎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