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棉花糖和泡泡機的商販快活地吆喝著,許多年輕情侶手拿冰淇淋或氣球,他們走在其中,完全融入了畫麵,成為人群中普普通通一對。
一群準備去跳廣場舞的大媽呼啦啦經過,蘇芯蕎被擠到許柏漠懷裡,壓低了漁夫帽不敢抬頭。
伴隨著心動值40%的提醒,蘇芯蕎忽然聽到了許柏漠重重的心跳聲。
一陣雀躍夾雜著莫名的激動害羞,在她心尖鼓蕩開來,每一聲心跳都似有回聲。
出了公園,外麵是一大片廣場,人群密度漸漸小了,兩人依舊保持著親密的距離。
忽然,一群大媽氣勢洶洶朝兩人跑來,打頭一個領著個穿著奇怪,臉上罩著個類似臉基尼的男子。
“就是她?”
“嗯。”男子捂臉哭泣,像個委屈的小媳婦。
蘇芯蕎:…………
大媽們很熟練將二人圍住,開始對著蘇芯蕎指指點點:“你是這個小夥子的老婆?”
蘇芯蕎和許柏漠麵麵相覷,頭搖成撥浪鼓,忙壓低帽簷,一邊說她們認錯人了,一邊慌忙找路離開。
大媽們的戰鬥力不容小覷,其中一個將蘇芯蕎撞回人群中央,大聲喊道:
“認錯人?你們要不是心虛,乾什麼低著頭怕人看啊!我們剛才看這個小夥子鬼鬼祟祟跟著你們,上前一問才知道,你是他老婆,他得了重病還天天送外賣供你吃好的喝好的,結果你卻趁他送外賣的時候,偷偷跟小白臉約會!把錢都花在小白臉身上!”
“簡直天怒人怨喲!”
“你看小夥子穿得多磕磣,他倆倒是男才女貌,光鮮亮麗的!”
“小夥子活不了幾天了,剛剛還蹲著吐血咧,真是可憐!攤上這老婆。”
“所以啊,女人不好娶太漂亮的!嘖嘖嘖,簡直就是當代潘金蓮和西門慶!”
大媽們七嘴八舌地說起來。
莫名其妙的道德審判中,蘇芯蕎的火漸漸升了起來,她看著人群中那個小夥子,一個健步走過去將人揪了出來。
“又裝神弄鬼是吧!侍衛甲!”她一把掀了那人的臉基尼,卻露出一張陌生的臉,並不是寧時。
那人一下子蹲了下去,嘴裡念叨“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正義的大媽們忍不了一點,抓著蘇芯蕎讓她給個說法。
動靜很快引來了媒體,幾個拿著攝像機和話筒的記者湊了上來,場麵一時間無法控製。
心情才剛飛上天的蘇芯蕎隻覺得猝然間落地,還是被一個不知道身份的神經病整了,氣得想發瘋。
她在人群中辯解,嗓子都嘶啞了,卻沒有人聽她的。
也許明知道是荒唐的事情,但隻要抓住爆點,狗仔和自媒體的底線就比底褲還好丟。
他們將兩名當事人圍起來,閃光燈不停地閃。
就在這時,許柏漠上前,將蘇芯蕎擋在了身後,利用身高優勢將圍追堵截的記者控製在身前,形成一個半圓。
身後正好空出空間,讓蘇芯蕎逃離被審判的位置。
蘇芯蕎詫異地看過去,遇到了這麼過分,這麼氣人的事,許柏漠卻一點被惹怒的跡象也沒有。
他冷靜地攬過所有話筒,一個人場控局麵,有理有據地解釋。
好像這隻是一個很小的誤會,並不是什麼值得生氣的事情。
“各位媒體朋友,現在我來說明一下情況,事情是這樣的,我和蘇芯蕎正在搭一部戲,在戲裡我們飾演伴侶,為了更好地呈現感情戲,我們出外體驗生活,找靈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