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一陣吵雜聲,痛苦的悶哼聲響起。
“姓柳的,你還不說?那我可就要真的掐死這肮臟的小寵物了?”
“彆,彆,我說,我說。”
虛弱的聲音響起,隨後又逐漸衰落:“東西,東西就在……。”
站在遠處,史終見到其中有一個人彎下腰,似乎想要聽出去對方的話,卻不想變故突生,一身慘叫響起,那彎下腰的男子猛地起身,帶起一片猩紅,啪嗒一聲,一片軟軟的東西落到草地上,那是一隻耳朵。
“你他媽的,我要殺了你。”
被咬掉耳朵男子劇痛之下,一腳就踩了上去,力道之大,連史終都聽的清楚。
他不能再等,一道靈氣打了過去,擋下對方這一腳,隨後手一勾,癱倒在地的人就飛了過來,隻是這一動,也讓那兩人發現了所處之地。
其中一人立刻衝了過來,速度極快仿若子彈,史終略顯慌張,但手指一揮,四周濃霧四起,兩人立刻沒了目標。
“勸閣下少管閒事,把人交出來,我兄弟二人可既往不咎。”
聲音低啞的男人環顧四周一圈,卻發現無論如何視線都穿不過霧氣,知道來人不是善茬:“彆給自己找麻煩。”
史終卻是不回他,手指微微抬起,地上的枯枝落葉砸向兩人,隻是被一聲輕哼給震碎,化作無數粉末。
此時耳朵受傷的人也走了上來,他高舉左手,這時,史終才看清楚,正是之前見過的白色老鼠。
“姓柳的,你不要你的小寵物了嘛?那我可就要捏死它。”
史終聞言,心中微急,直接把鏡光打了上去,立即被人察覺。
那未曾受傷之人放出一道光芒,夾著呼嘯之聲迎麵而來。
“咦!居然是劍符。”
史終聞言,不敢大意,立刻後退,隻是那金光更快,同時這一動,聲響被兩人聽在耳中,少了半隻耳朵的男人,猶如炮彈一般衝出,沙包大的全都立刻砸過來。
史終畢竟是第一次與人交手,手腳慌亂,隻用銅鏡攝住了那個金光,自身卻難逃一劫,被一拳打飛了出去,連手中的月鏡都落在一旁。
見史終這般孱弱,出手之人大笑:“就你這三腳貓的本事也敢學人路見不平,你這鏡子倒也有趣,就歸我了。”
說著一手甩開手中的老鼠,準備將那銅鏡撿起,同伴見狀心覺不對,正欲喝止,卻也是慢了一步。
銅鏡已經被拿在手中,正翻麵查看,結果正好迎麵接下了那鏡光,連一聲慘叫都無,隨後筆直癱倒在地。
“蠢貨。”
同伴罵了一聲,剛要上前,卻見上方再來一道鏡光,隨後如同暴雨傾盆一般,水汽彌漫,寒意四起,最後隻能是眼前一黑,步了後塵。
到這時史終才掙紮起來,捂著胸口,體內血氣翻湧,顯然受傷不輕,將兩麵銅鏡懸於頭頂,看向已經失去意識的兩人,打算了卻其性命,但最終還是下不去手,歎了口氣:“我殺不了人,但也不能再縱容你等隨意害人。”將鏡中寒毒打入體內,他仔細控製了量,雖不會害其命,但卻能堵塞靈氣,即使後續還能修行,也會痛苦不已難有進展。
做完這些,他艱難的扛起早已失去意識的男人,又找到隻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