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先緩住自己逐步困禁,再對遊家產業行徐徐圖之。
總之,若她隻是一個毫無權勢的小官小姐,撞破周旋也是無妨,畢竟完全構成不了威脅,也達不成助力。
可若她真以千萬家財沾上皇室的邊,方悠然想不到自己還有什麼方法最後能保住遊家產業全身而退。
除非,把一切扼在萌芽處……
方悠然腦筋極速轉動,太陽穴發麻,眉眼緊皺,不禁抬頭望向了對麵的郎南山,手掌緊握,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
“我將南宮禪的產業全數奉上,連同鎮國公府都交於夫人打理。”
一片沉寂。
方悠然的呼吸都頓住了,緊握的指甲摳按皮肉,連痛感都暫時地失去了。
“你說什麼?”方悠然一字一句問。
“南宮的產業連同鎮國公府,我把一切都交於夫人打理。”郎南山鄭重其事地重複一遍,神色認真,絲毫沒有玩笑試探的意思。
方悠然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不是不是。”方悠然驚得站起身,在屋內踱步三個來回才又問,“你確定?把產業商鋪全都交給我?”
“嗯。”郎南山乖巧點頭。
“為什麼?”
“因為你是我夫人。”
“不是,唉,到底為什麼?”方悠然根本不懂郎南山的腦子在想什麼。
難道不應該就是因為他們是夫妻,所以才好控製她吞並遊家產業嗎?
這下換郎南山疑惑了,夫妻的關係還有什麼可以問為什麼的嘛?
“因為,我倆行了拜堂成親禮,所以你是我夫人?”
“額……”方悠然語噎,郎南山的回答仿佛有理有據,她竟然毫無反駁的餘地。
“你依靠南宮禪之名經營數年,如今說全權交給我,這很難不讓我覺得是陷阱。”方悠然冷靜下來,開門見山地說。
郎南山倒是很平靜:“南宮禪之名不是我起的,是從父輩繼承而來,隻是父母離世早,祖父體弱故而由我經營。”
“我說全權交給夫人也不是隨意說之。”
啪嗒一下,郎南山從懷中掏出一個金邊刻鷹的銅手牌和一個印章放在桌麵上:“這是南宮禪產業的信牌和印章,隻要用這發號施令,無論何人,南宮產業皆認,如今都給夫人。”
這鷹銅牌和印章方悠然知道,真是南宮禪的象征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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