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主的損失員外郎加倍賠償,可有異議?”
“無。”
“可還有其他事?”
高軒寒苦笑:“無了,擾了世子是下官的不是……”
何景有眼力見兒地開口喊:“世子,夫人還有事。”
“說。”
何景也不乾嚎了,來到高軒寒麵前作揖,大聲說著方悠然囑咐他的話:“我家夫人前幾日就吩咐了想問大人,為何大人家中被抬錯的我家夫人的嫁妝還沒有抬回國公府,是大人與狀元夫人不想抬還是忘了抬。”
何景狗腿子一樣地笑和高軒寒說:“員外郎大人,你看這是夫人老早就吩咐下來要屬下問的事兒,屬下忙得給忘記了,正巧今日撞了日子見了大人,不如大人給個話,今兒能不能去抬東西?”
“這……”
嫁妝的事情,自方嫣語在長公主府被掌嘴回家後,高軒寒就知道了。
當場怒極,考慮著該如何休妻再娶才不會讓世人罵他重財輕義。
哪知道半天沒過,宮裡就下了旨,陛下提他為戶部員外郎,從六品官職。
要知道,即使是狀元及第,進了朝堂也是從七品官職開始向上爬,像他這樣上來就是從六品實在是第一人。
旨意上明確寫了一句,體恤家屬,嚇得高軒寒也不敢再想休妻的事情。
可是嫁妝終究是筆不小的錢,說不心疼是假的。
高軒寒直接借著公務的由頭留在戶部,方嫣語說身子病重,閉門不出,兩口子都把人堵在門口堵得死死的。
這事兒方悠然早聽了,隻是沒找著借口處理,顧寶玥在忙角抵也顧不上,如今老妖婆給她把借口送到了嘴邊,她怎麼能不利用。
“嫁妝什麼事?”郎南山皺眉,他怎麼不知道嫁妝還有事情。
“是夫人的嫁妝被狀元夫人抬錯了,長公主原派了人去抬回,竟聽狀元夫人病重不得起開不得門,一直耽誤了。”
病重開不了門,何景就差直說這一家人賴賬了。
“員外郎家貧困至此,無一個小廝?”安辭傷適時補刀,“莫不是嫌棄朝廷的俸祿少?”
“不不不,下官不敢。”藐視朝廷的罪,高軒寒絕不能讓自己背上,“下官近日忙碌新務,故而對府上事務不甚了解,這就回去解清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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