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何時病的?嚴重嗎?”
“這……”郎南山一連串發問把何景問住了。
“具體不知,可能有些嚴重,詩月姑娘說,牧公子找她就是想替方小姐向世子說明明日不出席的,隻是兩人的話語撞在了一起,就都沒成。”
“我知曉了。”郎南山抬頭望了望天,大概分辨了時間,說,“你在此準備,今夜隨我一同出城,我去去就回。”
“是。”
何景在背後看著郎南山向著城中的方向,縱身輕巧跳躍在屋牆瓦礫間,暗暗捧腹:“這麼急,到底是擔心自己的夫人呢,還是擔心自己的事情辦不成了呢,唉,怪不得詩月姑娘總是說,男人啊……”
“飲溪,我覺得,男人的話還是得再想一想。”
馬車裡,方悠然突然冒出來一句話,嚇了飲溪一跳。
“怎麼了小姐,牧公子哪句話不可信?”
“不是說雲風。”
“小姐不信世子?”
“額,不是不信,就是……”方悠然擰巴著臉,手指繞著發髻上垂下來的蝶戲珍珠的長步搖。
飲溪了然地笑:“就是小姐實在不想去見生人,所以還想再掙紮一下?”
“飲溪,你懂我!”方悠然抓著飲溪的手,“那你陪我一同去吧。”
“去去去,小姐去到天涯海角,飲溪也陪著。”飲溪笑著,讓馬夫調轉馬頭,直向醉風樓的後門走去。
等詩月拿了小廝遞給她的鎮國公府家的手牌來到後院時,人還是蒙的。
世子夫人來找她?難道是興師問罪?亦或者是要像那些來醉風樓找丈夫的正妻一樣,抓著她的頭發大罵她是**?
“小女詩月,給鎮國公世子夫人見禮。”詩月表麵比往常還要端莊地行禮,心裡直罵郎南山這個悶葫蘆,躲在醉風樓多年,終於還是把她推進了火坑。
“詩月姑娘請起。”飲溪從馬